这个名字,也是今天才打听到。
虽然,他可能见过小翠无数次,只是不屑去关注小人物罢了。
“大师兄,小翠真的有件事。想求您帮忙。”
小翠急忙道。
“哦?”
钱书丰楞了一下。
我就客气客气,你还真顺杆子爬啊。
但毕竟有求于她,只能硬着头皮问问。
“杂役院中,有个无耻登徒子叫郑元,他有事没事就骚扰我,我讨厌这个人。”
“您可以和五师兄说说,让杂役院把他驱逐出去吗?”
“随便安插个罪名就可以的。”
小翠眼里闪烁着怨毒。
只要郑元这颗老鼠屎离开,她就能慢慢去修复吴天秀的关系。
自己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
这个身份可以做做文章,让吴天秀也来求自己。
话说回来,吴天秀师兄伤怎么样了,好几天都没有来武院。
我现在是大小姐贴身丫鬟。
你是庶子。
我肯定能配得上你。
“小事!”
钱书丰点点头离开。
老五是小院长,有着绝对权力,打个招呼罢了。
区区外门学徒,都用不着栽赃,随意捏造个罪名即可。
……
大清早!
郑元高高兴兴来武馆。
元气满满的一天,从劈柴开始。
可刚走进杂役院,他发现气氛有点凝重。
什么情况。
所有管事,以及接近50人的学徒,都整整齐齐聚集在一起。
开大会呢?
可不到日子啊。
郑元出现的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一道道眼神很复杂。
有怜悯,有戏谑,有嘲笑,有落井下石,大多在等着看好戏……
“咳……咳……郑元,你还敢来拳馆吗?”
总管事背着手,端着茶壶走过来。
他是五师兄的亲弟弟。
因为没有武学天赋,所以替哥哥出面,把持着拳馆最肥的一块肉。
早晨哥哥通知,让自己编个罪名,把郑元驱逐出拳馆。
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只要有哥哥首肯,就很简单。
更何况,郑元好像是得罪了大师兄。
好胆。
居然连大师兄也敢得罪。
可惜了,杂役院少一个任劳任怨的傻子苦工。
……
“我揭发,郑元偷看女澡堂。”
有个下人举手发言。
“我也揭发。”
“我证明。”
“我也能证明。”
很多下人戏谑的看着郑元,仿佛在嘲笑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发挥出了惊人的编故事能力。
没过多久,郑元已经是个恶贯满盈的采花贼。
人人都应该来唾弃。
谎言如淬了剧毒的乱箭,老实人早已经被乱箭穿心,面目全非。
“滚蛋吧,云疆武馆不留道德败坏之徒。趁五师兄外出不在,否则你免不了被棍棒伺候。”
总管事不耐烦的挥挥手。
“看起来,我这是得罪了人!”
郑元环视一圈。
那一张张沟壑纵横的脸,写着谎言,却又有笑有怒,有喜有嘲,甚至还有判官般的义愤填膺。
好讽刺!
空气中似乎都充斥着血淋淋的味道。
这么快就容不下我了。
有点突然啊。
也罢。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郑元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到也没什么必要起冲突。
老舅还在病床上,不到万不得已,别太引人注意。
“郑元……我说过要让你滚蛋,我做到了。”
没走几步,小翠意气风发的走来。
她换上了新衣。
脸圆了一些,不似以前那般干枯,但却更刻薄了。
她泛黄的瞳孔里,似乎有一根根锋利的长指甲在生长。
“呵呵!”
郑元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
犯不着。
……
“好消息,好消息!”
“鲁和观师兄突破,咱们云疆武馆的六师兄来了。”
“好消息!”
……
突然,有个学徒喊叫着跑过来。
前几天,几个学徒与鲁和观一起外出办事。
他们——
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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