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们就是卑鄙无耻之辈了呢?”
朱瞻基手上用力,逼问还被自己压在屁股下的女人。
当然,用力的手不是握着匕首的手,若是那样的话,只怕这个女人已经没了。用力的,自然是他空闲着的左手,受力的地方依然是女人的后臀。
女人愤怒地低吼着,被生石灰灼烧的通红的双眼,更红了一些,血红血红的一片。
朱瞻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因为那手感太好,才让自己又来了这么一下,沉着脸说:“你就不要想着什么咬舌自尽了。我以前听过传闻,人是不可能咬舌自尽的,那份痛疼和身体自然的反抗,就会让人的打算落空。你也不要觉得此时就是羞辱,能被大明朝的太孙殿下抓住,只怕是没有几个人有这份荣幸了,你该高兴才对!”
高兴你个鬼!
高兴你全家!
女人很想骂出来,但她舌头上的疼痛让人已经骂不出声来。正如朱瞻基所说,刚刚她确实已经是带着必死之心,准备咬舌自尽了,但那份痛疼就算她是个女人,也从未体会过,被牙齿紧紧咬住的舌头,不知怎么回事就自己缩了回去。
失败带来的屈辱感,如同滔天海水一般,将她整个人淹没,泪水从眼眶之中呼啸着涌了出来。
朱秀在一旁看得起劲,开口道:“咱们太孙就没有说错!你也不看看,满应天,无论是朝廷大员家的姑娘,还是秦淮河、玄武湖上的姑娘们,哪个不想着离咱们家太孙更近一些。你现在可是被咱家太孙压在身下,这要是说出去,只怕这满城的姑娘就能把你活活酸死!”
“流……氓……!”
女人张着嘴,还在痛疼的舌头吐着口水流下,咒骂了一句。
朱瞻基见情形差不多,便向朱秀点头示意。
朱秀会意,让边上日月堂的少年用绳子,将女人的双手紧紧地捆在身后,双脚再被紧紧地捆上,如今就是松开她,她也哪里都走不了。
站起身的朱瞻基,张着胯子,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活动手脚。
毕竟,他刚刚那番动作,着实也累得很。
女人这时候也已经被放在靠墙的位置,坐在地上,面对着朱瞻基。
她脸上的面巾自然是已经被取下,好心的日月堂少年,从一旁热情的百姓院落中不问自取了一壶油,将女人眼中的石灰洗去,反倒是被对方喷了一身的口水,攒下了一串愤怒的白眼。
朱瞻基处之泰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带轻笑地看着女人。
椅子,自然也是从热情的百姓家里不问自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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