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厨啊,今儿有一桌特别重要的招待,你准备好,跟我出去一趟,时间紧迫啊。”
杨厂长严肃的说道。
“还要出去啊。”
看杨厂长这样子,何雨柱知道是急事,就解开了围裙,打算收拾一下。
杨厂长却是急不可耐,一把抓住何雨柱,匆忙道:“走吧走吧,看着就快下午了,到时候吃不一口热乎的,我这当下属的,可是没脸见人了。”
看来这是给领导的领导吃饭啊。
何雨柱正要出去,眼睛却扫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身影。
他眉头一皱。
棒梗竟然还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嘛,但准没好事。
联想到之前棒梗要钱未遂的事,他又看了一眼墙的包,心里有了琢磨。
“杨厂长,我马过来。。”
想了想,何雨柱还是招呼了一声,几步反了回去。
“唉。”
杨厂长伸了伸手,话刚出口,何雨柱就已经钻进了厨房。
“要干嘛去啊这是。”
他抱怨一声。
这会儿已经是快要下班的时候,厨房里,也就几个人还在。
何雨柱来到了墙壁前,刚想把包带着,手却一顿,毕竟等会去炒招待,有些不太方便。
棒梗肯定是奔着钱来的,这毋庸置疑。
如果今儿何雨柱没有发现棒梗鬼鬼祟祟的样子,钱,说不定就被偷了,就算到时候找门去,那秦淮茹和张婆婆,怕也得是死死的护着。
搞不好,自己还会惹一身骚。
那两块五毛钱,如果他没记错,其中有两块一毛钱,是要去交学费的。
这个理由,真要说起来,何雨柱还不一定占便宜。
杨厂长就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何雨柱没有在厨房久留,心中拿定注意,就将包里的钱一扫而空。
五块多钱,有毛票,也有一块的整的。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物资票,杂七杂八,从布票,一直到菜票,都有。
拿走了钱,这些杂七杂八的票,何雨柱留下了。
这都是他炒招待时,有的人出于感谢,送给他的,他也没嫌弃,哪怕其中一些其实不太好变现。
杨厂长平常要何雨柱炒招待的时候,来的几乎都是相同地位的人,最差,也是跟李副厂长平级的。
远一点,有纺织厂的厂子,近一点的,附近人民公社的调配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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