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覃枕绵长的呼吸声,还有沙发前昏黄的台灯,把周围都照的暖黄。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沉静,覃枕睡眠浅,手机一响就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谁啊?”声音带着点鼻音,还有点儿起床气。
手机那头轻轻的笑了笑,声音磁性好听,他说:“小枕,哥哥可快回来了,记得到时候去接哥哥,听见没有?”语气痞里痞气的,像个流氓。
覃枕清醒了点,有些无语地说:“祁沥,你是脑子里只剩屎了吗?现在我们这才凌晨三点!”
被叫祁沥的男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跟覃枕道歉:“啊,我忘了,对不起啦,小枕妹妹。”话里没有丝毫诚意。
覃枕没理祁沥,把电话挂了。
挂完电话,覃枕的睡意被驱散大半,她起身走进厨房,看着厨房的桌上只静静地躺着一袋吐司面包,瞬间恹恹的出来了。
覃枕又走回沙发前,拿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个干净,才感受到了一丝冰爽,伴随着冰爽的还有背后的黏腻。
黏黏腻腻的感觉让覃枕很不舒服,她把水瓶放到了专门放瓶子的桶里,就打开了大灯。
覃枕慢慢悠悠地走到房间里,拿了一套睡衣就进浴室了。
等覃枕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才看到沈弥帮她包扎的手掌。
白色的纱布一层层地包裹着手掌,手背上还扎着蝴蝶结,显得很厚重,使得覃枕的手直接大了两圈。
覃枕的眼皮又跳了跳,看着笨重的右手,她自顾自的用左手解开了纱布。
一层层的纱布被覃枕放在洗手台上,手上狰狞的疤痕显露出来,覃枕早已习以为常,她从纱布堆里挑了两根比较长又没沾上血迹的布条,其他的都扔进了垃圾桶。
覃枕笨拙的用左手洗完了澡,穿好睡衣后就随意的把两根纱布扎在了手上。
覃枕走出浴室,跟着覃枕一起的还有一室雾气。
她把灯都关完了才走回房间,到了床边覃枕就倒了下去,她侧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指针已经走到了三和四的中间。
覃枕爬上床,关掉了灯,盖好被子沉沉睡去。
不过没睡多久,床头的闹钟就响起了。
覃枕伸手胡乱地摸向闹钟,摸到后拿起就关了。
她闭着眼睛醒神,窗外的天才微微亮,路灯都还没有关,天光与暖黄交织。
覃枕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才慢吞吞地起身走到衣帽间里,半眯着眼睛找校服。
找到了校服和校裤,就穿上,穿好后就去洗漱,洗漱好就出了房间,路过客厅,走进厨房。
她拿出盘子,把几片吐司放在盘子上,又从柜子里拿了几瓶酱和一瓶牛奶,放到盘子旁边。
她把酱挤到一片吐司上,又把另一片压在上面,用不同的酱重复做了两个,再把牛奶倒进杯子里,才坐到椅子上,吃了起来。
吃完后她把盘子和杯子放进了洗手池里,等阿姨中午来洗。
出了厨房,覃枕拿起椅子上的书包,走到玄关换鞋,换好后才悠哉悠哉地出门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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