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宋稀回头，两个小女孩扎着马尾辫，歪着头看她。她认出来了，这是那天踢毽子的两个双胞胎，一个模样刻出来的。

“姐姐，真的是你呀。”，头发短一些的小女娃望着她，说话奶声奶气的。

宋稀提着裙子蹲下，笑着问她们，“对呀，你们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十一，妹妹是十二。”

“你们家有十二个孩子啊？”

一旁拿着糖葫芦的何文昭忍不住问了，这得是什么家庭啊，养得起十二个娃。

“才不是呢”，十一哼了声，“只有三个。”

宋稀忍不住笑了，伸手示意何文昭把糖葫芦拿过来，给了两姐妹。“嗯，姐姐请你们吃糖葫芦。”

十一不拘束，脸上笑得开心，脆生生道了声谢。

旁边的十二性子要安静一点，悄悄看了宋稀一眼，见她一直温柔笑着，才涩涩的接下，脸上泛着红。

这个姐姐真好看。

宋稀理了理十二耳边吹乱的发丝，“十二你几岁了呀？”

“六岁了。”

声音软儒儒的，很好听。

看了眼天色，“天快黑了，你们家在哪啊？”

“十一，十二。”

正说着，后面有人在喊她们。

是徐瑟瑟。

徐瑟瑟走过来，看清了面前蹲着的人，愣了一下。低声道了谢，带着俩姐妹走了。

人群熙攘，两个小女孩蹦蹦跳跳，那个高个子的姐姐走在中间，挺直了肩膀，左右手牵着她们。头发很长，被风吹起了些。

宋稀缓缓起身，拂平了裙边，一直看着她们慢慢消失在街边尽头。

“宋小姐。”，温凉的嗓音，唤回了宋稀的思绪。

宋稀看见来人，礼貌问了句好，“覃医生。”

视线触及到他身上，目光微愣，还是上午那套衣裳，“覃医生怎么不换衣服，小心着凉了。”

像是话赶话似的，覃欲手握成拳咳了声，“中午刚回去就有病人给我打电话，没来得及换。”

说完，悄悄抬眸看了眼宋稀，眉上染了点忧。覃欲按耐住小心思，安抚说，“没事的，我身体好。”

宋稀沉默了一瞬，转身又去旁边买了一串糖葫芦。

老人家不知跟她说了什么，他只看见她侧颜的轮廓柔和了些，风里藏着蜜。

买回来递给他，是水果味的。

“嗯，请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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