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白了她一眼:“我承哥哥是举世无双的才子,不许你说她笨。”
“好~姑娘不许红叶说红叶不说就是了。”
不经意间于承他们已经来到了院前,绕着后院走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想来也是肚子饿了。
于瑞远远地瞧见他们,朝他们挥了挥手,于承坐在旁边的空位上,小蕾和于瑞行了个礼便走开了。
“爹爹方才还在寻你不见,还以为你找不着路了呢。”
“方才彭家妹妹找我有事,所以……”
于瑞坏笑到:“哥哥都懂,弟弟是有福之人自己要好生把握。”
于承无言。
于瑞接着说:“只是我们家是被朝廷贬下来的,而怀宁候府家可是世代都蒙受皇恩的贵胄,恐怕~不要落得和哥哥一样便行,我也不是说丧气话,你自己斟酌。”
于承点了点脑袋:“哥哥说得在理。”
酒过三巡,人慢慢散去,夜也深了起来,于俭端着酒杯向怀宁侯走去。
“侯爷,下官敬您一杯。”
“你别整这套虚的,有什么事赶紧说来,我还不知道你,平时不喝酒的人今个喝起酒来了。”
于俭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说道:“不知道侯爷可否听说前几日我在泉州城内大张旗鼓的搜捕两个贼人。”
“你搞那么大动静别说我了,就怕这泉州城的人都知晓了。”
于俭接着说到:“那侯爷可曾知晓汴京的陈安卿?”
“这就没听说过了。”
“他是朝廷的御史大夫,家中走水被大火烧死了。留下两个女儿于某把她们接到府上来住了,侯爷之前见过的不知还有没有印象,汴京有人来寻她们那两厮就是从汴京来的。”于俭说完这段话静静地看着怀宁侯的反应。
“若是汴京城中有这般本事的人……”怀宁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又开口说到:“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查一查这个案子,只是恐怕很难,不过我儿树锦不久便要回京,可以让他打听打听。”
于承端起放下的酒杯:“侯爷我敬您。”
“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如果查到最后是天家我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侯爷肯摊这趟浑水于某已经感激不尽,怎敢多求。”
怀宁侯好奇的盯着于俭看忍不住冒出一句:“这过世的陈大人与你有和关系?”
“于某初到汴京赴考时遭了贼人,银两全都被抢了,身无分文的我只好在桥洞下住了两日险些饿死街头,还好遇到了陈安卿他将我带回家中调理了些日子,原来他也是准备科考的,我们便一同入仕,同朝为官,所以他算是我的恩人,救命恩人。”于俭说着这段往事忍不住流下几滴泪来,说到底他也是个感性的人。
“嗯,也难怪于大人如此上心,那彭某必定竭尽所能查找害死陈安卿的元凶。”
沉重的话题过后,于彭两人闲聊起来。来道别离去的人逐渐变多,随之变少。于俭也发现天色不早,便也向怀宁侯告了别打道回府去了。
马车颠簸摇来摇去的,于承于瑞趴在车内呼噜声响起,这一天玩的也是累了。
此时鲁维坐在于俭的对面,两人自从被贬到福建之后还未曾谋面,于俭虽然心里头很高兴这位故友到访但疑惑还是占据了主导地位,平白无故地从仙游跑过来干嘛?只是为了见我一面嘛,那肯定不是。于俭嘀咕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问到:“鲁兄何故到此?”
鲁维满脸洋溢着笑容他看了看面前的于俭故作高深地说:“于大人,你信命嘛?”
“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于承急速说到。
“于兄,我鲁维又要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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