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南平静的话语却让众多学子的心尖打了个颤,他们神色惊恐,身子微微颤抖着看着木板上黑色的数字。
“之南兄,就、就是这样每日劝勉自己的吗?”
罗琴剑缓了半响才颤着声音问出其他学子心里共同的问题。
其他学子在心里呐喊:你快说你是无意的,你其实一点也不勤奋的。
叶之南理所当然地回:“那当然呢,不然我花这么多心思做这个干嘛呢?我每日读书时都会看一笑一下这个倒计时,看着越来越少的时间,我也会更加地勤奋刻苦。”
朱明昭感叹道:“之南兄真是勤奋好学呀,这次乡试定能高中。”
“可别这么说,我还差得远了。”
“你这样还差得远吗?”
叶之南也叹了口气:“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回青山镇吗?”,见其他人都摇头,又长叹一口气继续说:“就是因为我受不了定州新安学院的那股读书的狠劲,我就一个人回了这边读书。”
新安学院是定州乃至整个冀州最大的学院,放眼整个大周朝,也是赫赫有名的著名学府。
身为新城学院的领军人,罗琴剑对此颇为关心:“新安学院?之南兄可否一说,也让我们看看和他们之间的差距。”
叶之南摇摇头:“你们不会想知道的,太刺激人了。”
叶之南越是这么说,他们越是好奇。
在他们的百般保证、请求之下,叶之南只好说:“这可是你们要求的,要是受了什么打击可不关我的事。”
“之南兄你就放心说吧,我们受得住。”
叶之南终于开口说了。
宋清欢将自己藏在宋清扬身后,低下头,努力不让自己不被发现在憋笑。
叶之南这演技真的牛逼!以前怎么没看出,他这么有做影帝的天赋。
这边在憋笑,那边在很认真地渲染紧张感:“新安学院的学子每天卯时起床,子时才睡。每天除去睡觉的时间,把吃饭休息严格控制在一个时辰,每天都要练二十页大字,四书五经要做到倒背如流,每天都要默写,往年的各种乡试题会反反复复做上几百遍。有的学子甚至连初一十五过年元宵这样的大日子也不休息,还是卯时起,子时睡。”
“你们知道新安学院有一方小水池吗?那就是给新安学院的学生洗笔用的,听说已经用了十来块沉淀石了。”
叶之南的话听得一众学子惊颤不已,觉得身上的汗毛全部竖起,毛孔大张,全身冰冷,站都要站不住了。
可惜叶之南像没有注意到众学子的变化一样,还在说:“而且他们还有名师相授,你们可知道谢瑛,上一届的解元,现在就在新安学院,一边准备明年的会试,一边时不时教教书。”
“我就是受不了新安学院的那种恐怖氛围就回了青山镇,可是前不久我结识了轻扬兄,轻扬兄才学远甚于我,对于这次乡试他其实应该是很稳了。”
“但他仍然在每天做农事的同时,刻苦学习,不管是练字背书,还是策问文章,他都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看到他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惫懒,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考得上呢?”
“这可是三年一次的乡试,不说整个冀州,光定州就有数不完的学子。”
“所以你们还想要惫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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