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还想制止,却被宋大牛打断,宋大牛惊喜道:“我前两日去镇上的时候可听说了,宋小三元,你还一直不说,之前多有冒犯,小郎君不要计较呀。”
宋轻扬拱手:“不过是虚读了点书,大牛哥若不嫌弃,能否让我问这宋三毛一问。”
“小郎君请。”
听到两人的对话,村民们又议论了起来。
“他竟然是小三元,看不出来呀。”
“小三元是什么?”
“不知道呀?”
“那你惊讶什么?”
“但听着就很厉害呀,你没看大牛哥都这么客气。一般的读书人你看大牛哥看得上吗?”
“那也是呀,那这宋家还蛮厉害的呀。”
“应该蛮厉害的,你看他们这气度,读书人就是不一样。”
这边村民议论着,那边宋清扬正在盘问宋三毛。
“宋三毛,你偷牛用来干嘛?偷了卖?杀了吃?拉去耕地?”
三连问让宋三毛无话可说,宋轻扬微微颔首,转身看向宋大牛:“大牛哥,我觉得此事还存疑。”
宋大牛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怎么说?”
“大牛哥你可别听这小白脸瞎说,这人你都抓了还能有假不成。”
宋大牛呵斥:“什么小白脸,怎么说话的呢,这可是小三元。小郎君不要见怪,村里人讲话有点直白呀。”
宋轻扬微微一笑,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宋清欢笑道:“大哥你确实是小白脸呀,你看你多俊呀/”
“是是是,清欢妹妹说的是,小郎君芝兰玉树,翩翩公子。”
宋轻扬羞涩地轻咳一声,然后正色道:“大牛哥,我们都知道宋三毛家境贫寒,家里的田也都被赌光了,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想着拿你的牛拿去耕作。另外这随意杀害牛不仅触犯律法也不是一般人就能杀的,宋三毛看着也不像是能杀牛的。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找上了他,让他把牛偷出来,那么我们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个致使他的人找出来,这才是真正的祸害。”
村长面色一白,身子几乎都要站不住,他只觉得宋轻扬刚刚说祸害的时候看了他一眼,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
怎么可能,而且他们又没有证据,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村长神色一松,长吁了一口气。
“小郎君说得有理。”宋大牛点头赞同,他看向宋三毛一脸凶恶地问:“你说,是谁指使你偷我家的牛的?你要把我家的牛偷到哪去?”
宋三毛浑身直打颤:“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你有牛不服气,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你却什么都有。”
宋大牛气笑了:“我的牛那是我凭本事赚来的,你每天光吃白饭不干活,还能说我?”
“那是我不想干活吗?那是村长强占了我的田呀。”宋三毛痛呼一声。
宋三毛此话一出,村民们纷纷看向村长。或打量,或猜测,或讽刺。
“你们看我干嘛?”村长被这些视线看得极其不舒服,他喊道:“那是你自愿跟我赌输给我的,怎么能算我强占呢?”
“你放屁,明明是你诱拐我下赌的。”
“你有证据吗?”
宋三毛好像被激怒了,他站起身子,冷笑:“证据?这个证据我是没有,但你让我去偷宋大牛家的牛我可是有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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