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跪着的年轻男子。
“逆子,我跟你说过什么,让你不要再惹事,不要再惹事,你莫是忘了我们为什么来到这姚河县。”
“爹,我错了,可是那宋一达实在是太惹人厌烦了,我本来只是要教训教训他,是宋一兴自己多事。”地上的男子身体微微颤抖,这正是害宋一兴和宋一达的那位张枫亭。
“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只是这是最后一次,莫要再因小失大。”
“我知道我知道的爹,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不再给您惹麻烦。”张枫亭没有想到今天爹这么轻易的饶过了他,也许是因为他觉得宋家实在是不值得什么忌惮吧。
“宋一达在何处,你快些将人放了吧。”
“我知道了爹。”
姚河县一处院落
宋一达被吊在一棵树上,张枫亭朝着他走了过来,心想,爹虽然让我放了他,可我也得给他个教训。
宋一达一看来人便激动了起来:“张枫亭你个王八犊子,有本事你把我放了,你害我大哥生死未卜,我大哥要是有事我让你偿命,宋一达眼睛猩红,也不知是倒吊太久的缘故还是因为看见自己的亲生哥哥在自己面前奄奄一息的模样。”
“呦呵,你还敢跟本公子这么说话,现在你在我手上,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张枫亭气急,有一些人天生就磁场不合,从他认识宋一达开始,两人就互相看谁都不顺眼,不过也只是口头的互相讥讽,很少动手。
直到那日宋朵朵与杨云晚一起来县城看自家生意,顺路给宋一兴宋一达送些衣物与吃食,被张枫亭刚好看到,便在学院中与他人讨论起来,说的净是些污秽不堪的话,碰巧又让宋一达听见了,宋一达怎么能容忍张枫亭如此侮辱他的两位妹妹,便在下学时堵了张枫亭,与张枫亭动了手。
宋一达身体强健,张枫亭哪里是宋一达的对手,落了下乘,负伤归去,他又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气,于是这才在今天带了人堵了宋一达,打算给他些颜色看看。
碰巧被宋一兴撞见,张枫亭知道宋一兴是宋一达的哥哥,他对这兄弟俩没什么好敢,何况以这兄弟俩的才学,参加即将到来的乡试很有可能取得不错的名次,于是一个恶毒的想法在他心中产生了,平日里宋一兴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他就偏偏要让宋一兴无法参加这一次的乡试甚至永远都不能参加。
于是宋家人便看见了一个浑身带血的宋一兴,和被张枫亭吊在树上的宋一达。
张枫亭想到自己因为这兄弟俩还被父亲责骂了一顿,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找来了根拳头般粗的木棍,一棍一棍的打在宋一达身上。
宋一达硬生生挨了棍子没出声,张枫亭看他如此忍耐,更是火大,下手便越来越重,直到宋一达昏了过去,张枫亭才满意地停了手并顺手给他放了下来,离开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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