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咬紧牙关,暗暗使劲。
朱棣等人也将肩膀顶在房门后面的物体上。
“嘭!”
一声闷响,房门开始摇摇欲坠。
但好在这一次没有被撞开。
陈松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房门,道:“恐怕房门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说话间,又是一阵闷响,震动从房门传到了陈松的肩膀上,震得陈松肩膀发麻。
“天杀的胡惟庸,你等俺出去,不将你活劈了,俺和你姓!”朱棣破口大骂。
一下,两下,三下,房门终于坚持不住了。
“快躲开,房门要塌了!”
陈松急忙拉着朱棣的肩膀往后退,朱棣的侍卫也保护着他往后退。
“轰隆!”
刚刚离开,房门应声而落。
“冲进去!”
领头的眼冒精光,大声喊道。
手下挥舞着明晃晃的刀,朝着房间涌来。
朱棣看着冲进来的人,眼底有火在燃烧。
“好胆!”
毕竟年轻气盛,朱棣大喝一声,挥舞着刀就要冲上去。
朱棣的侍卫见此,急忙护在朱棣的周围。
陈松的本事虽然没有朱棣那么大,但也不是一个软蛋。
他挥舞着手术刀,紧跟朱棣步伐。
赵峰、张铁牛和李三娃见此,虽然心里害怕,可还是拿着板凳木棍朝着前面冲去。
“噗嗤!”
朱棣一刀劈在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胸腔上,一道狭长的伤口霎时从胸膛上出现。
旁边的侍卫补上一刀,扎在此人的脖子上。
大动脉破碎时飞溅出来的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朝着朱棣喷去,朱棣稍微眯眼,防止血液进眼。
不愧是杀伐果断、战功赫赫的马上皇帝,他带着自己的侍卫堵在门口,一时之间竟然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人都涌了过来,朱棣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朱棣是人不是神,连带着朱棣的侍卫一共才五个人,五个人对付七八个十来个倒也够用,可对付四五十个,时间一长,难免吃力。
更别说陈松他们这些人连猪都没杀过。
“当!”
朱棣劈出去的刀被一个人挡住,还不待朱棣抽手,侧面劈来一刀,朝着朱棣的脖子劈去。
旁边的侍卫急忙挥出手中的刀,将这一刀荡开。
可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刀锋擦着朱棣的左肩膀划过,留下一道一尺长的伤口,血液汩汩的往外流着。
“哼!”
朱棣闷哼一声,忍着疼将眼前的人刺死,收回刀,大口的喘气。
在外面的领头人见朱棣受伤,将所有人都押了上去,甚至自己还挥舞着腰刀往前冲去。
看着冲过来的人群,朱棣眼中满是着急。
陈松也不得不朝着前面冲来,扔出一刀,插在了一人的脖子上。
“嘭嘭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密集且整齐的脚步声出现在院子中。
朱棣派出的那些人去而复返,带来了兵马。
这些兵马乃是夜间巡夜的士兵,何三他们将自己的腰牌给这些士兵看了之后,就带着他们过来。
这些士兵加入战场,战局瞬间逆转。
“噗嗤,噗嗤!”
长枪入肉声此起彼伏,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只剩下七八个人时,剩下的人扔掉手中的刀,跪地投降。
士兵的军官来到朱棣面前,正准备行礼,就看到了朱棣的伤口。
冷汗瞬间流出,这可是陛下最疼爱的儿子之一啊,他受了伤,自己也落不着好啊。
“快去请郎中,快去请郎中!”
军官嘶声尖叫,声音中满是颤抖。
“不用,这里有神医!”
朱棣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陈松,笑了笑。
“殿下,我肯定将您治好!”陈松说道。
“俺相信你!”朱棣点点头,然后看向军官,“将这些人都给我死死的盯着,不要让他们死了,这账,俺慢慢的和他们算!”
朱棣转身和陈松走进了卧室。
点燃蜡烛,陈松从卧室的药箱中取出缝合伤口的针线碘酒以及装着云南白药的葫芦。
“殿下,这是保险子,可止血,您先服下!”陈松将保险子交给坐在房间中央尸体上的朱棣。
朱棣接过保险子,没有犹豫,直接仰头吞下。
随后,陈松端着一个装着针线的瓷盘来到朱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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