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旺角的一处不足三十平米,只有四五张病床却挤满了十几个重伤小弟的黑市诊所内,知道又是一大笔医疗费跑不掉的侯文聪一脸肉疼的问道。
“十七万三,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以后旺角的生意还要靠你聪明哥多多关照呢,收你十七万好了!”
左手针线右手镊子的九叔一边给飞机缝合着伤口,一边扭头对着侯文聪猥琐一笑的道。
“十七万,没问题,给我兄弟用最好的药,千万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啊。”微笑着脱掉手表递给四眼蛇的侯文聪一脸大气的道。
“真挡啊?”接过手表的四眼蛇不放心的补了一句道。
“小包,怎么样了?”给了四眼蛇一个肯定的眼神,走到小包身前的侯文聪看着他那几近报废的俊脸道。
“呜呜呜~~~聪明哥!”一直守在弟弟身旁的大包一见侯文聪,心中有了主心骨的他当场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闭嘴,出来混本来就是你砍我,我砍你。记住了,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想后悔就不要出来混!”说着拍了拍大包肩膀的侯文聪又转身查看起其他小弟的伤势。
作为这群人的大哥,侯文聪也许很奸很诈,但基本的道义他还是有的。不管怎么样,这些人都是为了他才受的伤,他有责任对他们负责到底,哪怕要花他很多钱。
看了一圈伤得最重的就是飞机跟小包两人的侯文聪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二十万一个的安家费算是保住了。
对着吉米仔招了招手的侯文聪把他叫到一旁道“你去找烂牙财,让他调二十万的头寸给我,每个受伤的兄弟一人发一万当营养费,飞机跟小包两万。”
“知道!”点头示意知道了的吉米仔刚想转身出门就又被侯文聪给叫住了。
“记住,告诉他是我侯文聪要用,让他...少收点利息!”想到利息二字又开始肉疼的侯文聪一脸严肃的叮嘱道。
“九出十三归,一个月的时间,不算复利率可以吗?”沉默了那么两三秒的吉米仔试探性的询问起侯文聪的底线道。
“最多给他五万块当利息,其他多一分都没有!”想到又要多付五万块的利息,不光肉疼、牙也开始疼了的侯文聪的咬着后牙槽道。
在侯文聪心疼钱的同时,跟大哥渣哥一起回白石难民营里接老妈的托尼也在肉疼着。
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困了上万难民的白石难民营内
“有人出价五十万,买起一个叫侯文聪的旺角大哥。”
盘腿坐在一间由帆布搭建而成的‘豪华’帐篷房里的龙五一边冷漠的磨着手里的匕首,一边向房间内的其他六人传达着今晚收到的买卖信息。
龙五、龙七、龙九、天养生、天养义、渣哥、托尼,一行七人各个都受过军事化训练的他们自组了一个叫‘七小福’的杀手组织,其中作为总教官的龙五也是其他六人的头。
“我刚在旺角跟了一个叫侯文聪的老大。”平日里都是龙五下命令,其他人负责执行,很少会说废话的托尼突然开口道。
“托尼?”作为七小福里唯一的女人,看了看龙五又看了看托尼的龙九一脸冷漠的叫着托尼的名字,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他值五十万吗?”坐在上首位置的龙五反握住手里的匕首,一脸阴郁的盯着托尼的眼睛道。
“他值不值五十万,我不知道,但从今往后我想跟他混了。”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的托尼把刀尖对准了龙五道。
帐篷内的气氛陡然变的紧张了起来,一边是龙五、龙七、龙九三人,一边是托尼、渣哥两兄弟。
正好坐在中间位置的天生养与天生义两兄弟对了对眼神道“靠,吃个烤乳猪而已,把气氛搞的这么紧张干嘛啊?”
拿着匕首的天生养一刀斩断猪后腿递给龙五,又割了一大片肋排给托尼后,再次挥了挥刀一人抱起斩断的猪头狂啃起来。
一口咬开外焦里嫩的烤肋排,吃得满嘴都是油的托尼用手背摸了摸嘴角的油渍道“一直困在这个难民营里也不是个办法,我想过了,找一个本地的大哥跟,让他帮忙搞几张身份证让我们在香港落地生根才是长远之计。”
“侯文聪好啊,侯文聪人不错的,晚上还请我们吃了好几碗饭,咯!”才吃了几口烤乳猪就开始打起饱嗝来的渣哥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你说的那个侯文聪有没有料啊?”抱着猪头在那狂啃的天生养突然开口插话道。
“我观察过了,他是旺角最近才崛起的大哥,不是很能打,手下也正好缺人。凭我们的实力想加入不难,我想在香港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相当看好侯文聪,自认为有实力在旗下立足的托尼借着天生养的‘说和’,卖力的推销起这位新任的大哥来。
说和,没错,要不是天养生在中间说和,说不定龙五早就跟托尼干起来了,托尼的举动对龙五而言无疑是一种背叛。
一刀刀的把后腿肉片下来吃的龙五在听完托尼的叙述后,足足沉默了十几秒之后才点头首肯道“好,托尼,我信你。”
“呵呵,对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接老妈跟我一起去旺角的,聪明哥在那边帮我安排好了住处。”拳馆虽然不算好,但相比起难民营来说已经算得上是‘豪华别墅’了。
“既然吃了人家的饭,又住了人家的房子,那就送他一份礼物当感谢咯。”
看了眼在托尼的叙述中早已心动的龙七,从包里掏出一张小纸条的龙五随手丢到龙七的面前道“这是中间人的电话,想办法找出幕后的买家。”
“没问题!”一手拿着字条,一手握着猪前腿的龙七边走边吃向帐篷外走去。
“九妹,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啊!”饱暖思那啥的渣哥笑着放下手中的肋排向龙九靠近道。
没说话,继续吃着猪肉的龙九一脸淡然的拿刀对准渣哥的小弟弟猛地往下一挥。
“靠!”本能的往后一闪,感觉到下面凉飕飕的渣哥一把捂住开了挡的裤子道“开个玩笑嘛,我TM就这一条能见人的裤子,你叫我.....!”
年芳二九正值玫瑰初开的龙九,冷艳的如同一座冰山的她让人难以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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