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威龙将余下的钱丢到红发仔的面前,那只是几千块钱而已了。
五万块钱,谭威龙面前已经赢了五万块钱。
看着自己面前仅剩下的几千块钱,红发仔抬头盯着谭威龙,眼睛喷出了火焰:“我确定,你小子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了。”
“砸什么场子?”谭威龙也盯着他,:“刚才不是说好了么?愿赌服输!你刚才不是也赢得了人家的钱吗?而且,刚才这几次,纯粹是赌运气,一开始就盖杯子的。你要恨也是恨自己运气不好,嘿嘿。”
“你就是个砸场子的。哼!”红发恶狠狠地盯着他。
“我是来找钱的,这钱要得容易。”谭威龙笑道,“如果你硬要说是砸场子的,也可以,随便你。”
“好好,砸场子得有本事,你找什么钱,我看你是找死了。”红发仔说着,突然就从腰间掏出尖刀。
围观的几个人惊吓的马散开去了。但原先的两个年轻人却是不走,站在谭威龙的身后,那花白老头倒是躲到了一边,他只是个跑龙套演戏的,玩刀子可不敢。
“小子,你退回我的三万块了事,不然,我废了你。”红发仔阴沉地对谭威龙说。
谭威龙将钱丢在自己的脚前,也沉声道:“你得别人的不退,我得你的倒是要我退,嘿嘿,天下没这个理吧?有胆量的,过来要吧。”
“你嘴硬,好,那我直接废了你!”红发仔说着挥尖刀扑了过来。
“啊!”有人惊叫,是那个刘姑娘,她回到座位也罢,但还是注意着这边。
谭威龙冷笑一声,伸左手直接抓住红发仔刺过来的手腕,一拉,右膝一抬,“咚”一声,膝盖撞击小腹,左手再猛然一抖,往后一推。
“啊呀!”红发仔一声惨叫,跌翻在地,他右手臂已是脱臼了,腹下也奇痛无比,面色惨白。
后面两旁的年轻人这时也扑到。
谭威龙猛然迅速往两后边一撞,左右肘部直击两人胸口,两人也飞跌出去,各自撞在车椅边角,疼痛得喊叫不止。
谭威龙可不管你疼痛不疼痛,转身一步过去,抓起来,啪啪啪几个巴掌,丢往红发仔做一堆,另外一个刚起得来,谭威龙转回身来,如法炮制,几掌过后,也丢一堆去了。
三个滚翻了一会,才痛苦地爬了起来,他们知道遇见高手了,相扶着离去,准备过那边车厢时,才转头仍下一句硬话:“小子,你等着。”
谭威龙拍拍手,笑道:“好,我就在这里等着。”
那个花白老者这时也赶紧逃走了。
这时刘姑娘过来了,她对谭威龙说:“你还不赶紧到哪里躲去,这些烂仔,往往一群就十几个,你一人再厉害也打不过的。”
谭威龙对她笑笑:“谢谢关心。这种小诈骗团伙,就几个人而已,火车,他们没十几个的。不过,即使真有十几个我也不怕。嘿嘿。”
刘姑娘一跺脚:“就你吹牛。不理你了。”又回原座位去了。
谭威龙笑笑,从地捡起那沓钱,数了二十六张,对那个刚才揭杯纸盖的中年农民工:“你刚才输了两千六吧?这是你的钱,拿好了。”
中年农民工惊讶地看着谭威龙:“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眼睛厉害吧。嘿嘿。”谭威龙笑道。
“可是,最后这几次,是开始就盖杯子的啊,眼睛厉害也没用啊?”农民工还是奇怪地问。
谭威龙笑道:“那就是运气好吧,嘿嘿。不多说了,你拿好自己的钱吧。”
“谢谢,真的太谢谢老弟你了。”中年农民工道谢着接了钱去。
谭威龙不仅透视术看出秘密,而且传承技艺非常了得,记忆力那是特强,刚才,哪个输了几多钱,他是看得清清楚楚,便将几个人所输的钱都退了。
“谢谢小兄弟,谢谢小兄弟。”一个四十多岁身体并不健壮的农民工,拿着谭威龙给他的三千多块钱,高兴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挑砖头的血汗钱啊,我以为赌一下就能翻几番,想不到都赔进去了。唉,我眼睛是很厉害的啊,全屯人眼力没有哪个比我更好的,可是,每次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但揭开盖子后,却变成另外的字了,唉,只怪自己运气不好啊,看来我就是个挑砖头的命吧。”
“不是。”谭威龙摇摇头,“你眼力很好的,你看得相当清楚,但最后你还是输。因为,这根本不是赌博,而是诈骗!”
“不是赌?而是诈骗?”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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