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徒文彦再也无暇顾及什么蚀钰是否存有二心的事情了,他握紧手中的剑便朝其中一个鲛人刺去。
锋利的剑刃划过了鲛人光洁的皮肤,但只听到剑刃划到坚硬的石头一般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小火花,而那鲛人身上却是没有半点损伤。
“怎么会”,司徒文彦头一回有些慌张,但也毕竟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人,故而他翻身脚踩一个鲛人的头部飞至半空,而后便朝着鲛人疯狂地刺去,他就不信鲛人身上坚如铜铁,便没有一丝弱点。
折腾了一阵子,司徒文彦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薄汗,而那些鲛人却依旧毫发无损,这绝对不可能。
就在这时,这批鲛人发现这周围不止一个活人的气息,于是他们一半围着司徒文彦不断地攻击一步步消耗司徒文彦的体力,另一半则朝着顾茜茜那边摇尾而去。
隐约之间还能听到深湖中一直有着一种奇特的声音指引着这批鲛人。
但是司徒文彦此刻全然被那鲛人刀枪不入的身体这一点吸引了全部的主意力,完全没有注意到湖底深处传来的声音。
而顾茜茜这边这次可就没有那么好了,大批的鲛人朝她围了过来,“救,救命啊”。
顾茜茜大声叫喊着,打死她她都想不到这鲛人居然还会跳上屋檐来,顾茜茜惊慌地朝着屋檐边走去,结果一脚踩空,顾茜茜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四周,而后四仰八叉地就要朝那地上狠狠地摔去。
说时迟那时快,恰好此时一位黑衣人将顾茜茜稳稳接住。
而那些鲛人看到黑衣人便突然惊恐的不敢靠近,纷纷朝司徒文彦那边逃去。
黑衣人点了顾茜茜的穴位,面巾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他当初还真没看错蚀钰这个人,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便又造出了这样一批鲛人,又这样的盟友相助,那他何愁大业不成。
而后黑衣人便抱着顾茜茜飞身而去,消失在了这片区域。
司徒文彦方才一直都丝毫不敢松懈地应付着朝他攻来的鲛人,刚刚听到顾茜茜的呼救声,他便极力朝房屋那边望去,只见屋檐上已经没有了顾茜茜的身影。
遭了,难道她已经被鲛人分食了,司徒文彦心中有些沉痛,虽然他知道顾茜茜不是他的夭夭,但她有着和夭夭一模一样的脸庞,只要她与夭夭有半点相似之处,终究是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
可此刻他被这一群鲛人团团困住,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脱身,而此时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附近。
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正在树后轻轻地吹着骨笛,骨笛声音悠扬而又带着一丝忧伤,就这般回荡在了四周。
鲛人仿佛受到了乐声的扰动纷纷停止了对司徒文彦的攻击,沉浸在了方才的音乐了久久没能缓过来。
司徒文彦看向来人眼里的惊疑的神色再也藏不住,“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陌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不该,这十分的不应该,他明明已经特意在右边通道撒下了荧光粉,按道理他应该往右边北齐的方向而去,而不是来这里。
更何况他又特意在左边通道布下了不少机关暗道,甚至于阵法他都用上了,按道理说没有个十天半个月陌衍走不来这里,可如今他却就是这般淡然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呵,本王从来都不知道堂堂南熙之主便是这等机关算尽诱拐妇人的小人”,陌衍拿着骨笛轻轻敲一下自己的手背。
摄政王的软糯小猫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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