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徐公公是带了果酒来了吗”,闫笙跳下床一蹦一跳地朝徐公公跑了过去。
“殿下这鼻子真是灵敏得很”,徐公公宠溺地刮了一下闫笙的鼻子。
“哇,真的是果酒啊,这是徐公公你专门带给我的吗,谢谢你徐公公”,闫笙拿过徐公公手中的酒罐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罐口。
芳香扑鼻的酒味一下子便弥漫了整个房间,闫笙不由馋得吞了吞口水。
听到闫笙这么问,徐公公的手不由僵在了半空,“这是皇上吩咐老奴给殿下带的酒”。
“父皇……”,闫笙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父皇还记得他最喜欢就是喝葡萄果酒了,想到这里,鼻子突然一酸,便流下了几行泪。
徐公公看到闫笙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更是心疼不已,他要向殿下揭露闫煜明的真面目,不然他怕殿下会突然心软……
“殿下可知皇上为何要老奴给您带酒”,徐公公的手略微发颤,轻轻地揉着闫笙的头。
“笙儿不知道……”,朦胧的眼睛里闪过疑惑,是啊,父皇明明就十分厌弃他,怎么会突然给他送酒……
“太子殿下可知,那日春猎皇上便已经下定决心要除了王爷,而想要除掉王爷,如若您……”,接下来的话徐公公说不出口,他不想咒殿下,他的殿下会长命百岁……
小小的人儿此时瞳孔一缩,虽然他年幼很多事都不懂,但是他并不笨,父皇想要杀了皇叔,必然会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而他被皇叔刺伤那一刻起,父皇便有了杀皇叔的筹码,想要除了皇叔,那他…那他必须得死……
“父皇怎么会,怎么会……”,闫笙哭着,手中的罐子差点摔落在地,却又及时被徐公公接住了。
父皇怎么会如此狠心,他虽然不是父皇亲生,但他陪伴在父皇身侧这么多年,他怎么忍心就这样杀了自己……
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闫笙看着眼前这道模糊的身影,语气异常的哀戚,“徐公公也是,也是想要杀了笙儿是吗”。
徐公公心中仿佛被撕碎了一般,赶紧抱住闫笙,“殿下,老奴怎么会伤害殿下呢,殿下不哭,老奴只是想要殿下认清皇上的真面目罢了,虽然有些…”,有些残忍,但他必须说。
“哇呜呜呜”,闫笙不停地抹着眼泪。
徐公公轻柔地为闫笙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殿下不哭,这么好喝的果酒再不喝,待会儿老奴可就把它全喝完咯”。
“呜呜呜,不喝,不是有毒的吗”,闫笙哭得更大声了。
“我的小殿下,这酒没有毒,老奴怎么会忍心下毒害殿下呢,不哭,乖,还喝酒,小财子还说让殿下给他留点呢”,徐公公赶紧拿来一个小杯子倒了一杯酒给闫笙。
闫笙眨巴一眼眼睛看着徐公公,在徐公公柔和的目光下喝下了那一小杯果酒,“真…真好喝”,闫笙砸吧一下嘴巴,而后自己又倒了一杯。
“徐公公你也喝,太好喝了”,闫笙又给徐公公倒了一杯果酒,而后二人在欢快地畅饮着。
不多时,也罐酒已经空了。
闫笙“……,忘了给小财子留一罐了”。
徐公公也无奈地笑了笑,哈哈哈,一时喝欢了,倒是忘了门外那个小奴才了。
“太子殿下,徐公公”,小财子在门外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闫笙赶紧重新躺会床上,恢复着奄奄一息的模样。
“太子殿下,您…您多少喝一杯吧”,徐公公一秒入戏,一脸哀戚地看向床上的人儿。
小财子看着眼前的戏精二人组……
“殿下,奴才是看外面没有人所以才进来看看,那个还有没有剩的果酒酒啊”,小财子朝桌子上张望了一下,果然看到了那个酒罐子。
徐公公闫笙二人闻言人都要炸了。
闫笙噌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
摄政王的软糯小猫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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