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闫煜明杀害我父王的罪证,还有你且附耳过来”,陌衍淡漠地看着徐公公,若非闫笙喜欢这人,他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饶恕眼前这个人。
毕竟闫煜明能那样轻易地设计杀害了他的父王,这个人就算不是主谋也参与了其中,罢了,他也是恨闫煜明一人罢了……
随后,陌衍将计划讲与徐公公听,“一切皆按计划行事,断不可让闫煜明察觉你的异样”。
“老奴明白”,徐公公又是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徐公公刚刚回到皇帝寝宫,便听到:
“敬之,你可还记得你跟了我多少个年头了,咳咳咳”,闫煜明睁开双眸紧紧地看着徐公公。
徐公公心下一紧,难道,难道他知道他叛变了!
“回皇上,敬之跟在您身旁已经三十多年了”,徐公公语气带着一丝悲伤。
“原来三十个年头了啊,朕也不在是那个二十几岁的少年郎了,朕如今也有五十多岁了,可这病痛折磨得朕恍如八九十岁的老者一般颓然无力,朕恨这命运,朕恨蚀钰是他让朕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朕恨,朕恨陌衍,是他让朕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刻都不得安宁,敬之啊,朕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闫煜明悲凉地看着徐公公,“朕真的害怕有一日你也要离朕而去”。
“敬之愿誓死追随皇上”,徐公公拱手掩盖了神色,没错,敬之愿誓死追随闫煜明,可他是元朗,不再是是敬之……
“好,下去吧”,闫煜明难得的舒心一笑。
“谢皇上,老奴告退”,说完,徐公公便躬身退了下去。
徐公公漫无目的地走着,恍惚间竟然来到了太子的宫殿门前。
“徐公公,您来看望太子殿下了”,小财子努力地挤出几滴眼泪,尽量表现得很悲伤。
徐公公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朝寝室走去,刚一进门,他便看到那个穿着一身血衣的人儿此刻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像真的死了一般。
“太…太子殿下”,徐公公颤抖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孩童苍白的脸颊,全然忘了陌衍说过的太子殿下没有事这一句话。
“嘻嘻徐公公,你来看笙儿啦”,闫笙听到声音便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徐公公的手。
“太子殿下可真是吓死老奴了”,此刻的徐公公竟是不顾身份的阻碍硬是紧紧地抱住了闫笙,他对不住这个孩子太多太多了,在有生之年,他希望他能尽其所能好好补偿这个可怜的孩子。
“哎,徐公公,你怎么哭了,不哭不哭,笙儿没事,笙儿请你吃糖”,闫笙轻轻地拍了拍徐公公的后背。
“老奴这是许久没有见到太子殿下所以才这般失礼,太子殿下尊贵,老奴不该……”,徐公公不舍地放开了闫笙。
“什么该不该的”,闫笙一把抱住徐公公,“本宫从小见的第一个人便是皇叔,然后便是你,你们在笙儿心中是无人代替的,笙儿很喜欢你们”。
徐公公眼色复杂地看着闫笙,既心疼又自责,这孩子竟成长得如此懂事善良,没想到陌衍那么一个淡漠的人却能教出这样一个孩子……
而此时王府,“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有人来就提醒我一下”,许研轻声在翠儿耳旁说道。
“小…小姐,真的要这样吗,这样太…”,翠儿紧张地看着四周,这样真的太冒险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能救王爷,一切都不重要了”,许研吸了一口气便张望看向四周,发现四周无人之时,许研便转身进了书房。
陌衍的书房规划得十分的整洁规则,许研看着这书房的布置都能看出这个书房主人的严谨的态度。
许研一本本翻阅着,查看了一下桌子,抽屉,旁边的,小柜子……
“虎符到底在何处”,许研皱着眉继续翻找着,偶然间看到一个竹篓里有一幅画卷。
许研好奇地打开了那幅画卷,顿时,许研抓着画卷的手指不由抓紧。
画卷中一美人正慵懒地躺在太妃椅上,正微弯着那张精美的樱桃小嘴,眼眸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这不是王妃吗!这是王爷给王妃画的画像,许研美丽的面庞第一次因嫉妒而显得有些狰狞。
而后,她随意地将画卷卷了卷便扔回了竹篓里面。
忽而,她便看到了那书桌上一个略显突兀的花瓶……
摄政王的软糯小猫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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