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去后才发现,哪里有他男人,倒是外面还有两个把风的,王赖子说她不听话就要三个男人一起上,然后她才害怕屈服,又不敢回家说,怕不检点被休回娘家,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和王赖子厮混到一起。
哑巴感觉窝囊至极。
尤其是如此明显的事情,已经掀开了,村里姓王的还在瞎搅合偏心眼。
哑巴差些呕得吐出一口血。
当王赖子在外面鬼混一宿,带着六七个手下刚出现在大王村时,哑巴忽然举着菜刀就冲了过去。
还有另一家被戴绿帽的男人,也拎着锄头上去了。
这俩人只感觉,咱家亲属少咋了,咱人穷又咋啦,那你也不能祸害俺媳妇没个说法,就不信世间没天理。
多亏王赖子那六七个手下挺衷心,王家族人也真挺护着王赖子这一房,早就防着才没惹出大祸。
一大帮人又是拦驾又是喝令威胁要报官,哑巴手中的菜刀只擦着王赖子的脑袋削掉半个耳朵就被按在地上。
拎锄头的那名汉子,也是被人五花大绑,美其名曰绑你是为你好,别冲动,出人命要偿命的。
当朱兴德他们一行人路过大王村时,大王村的村边早已经打乱套,哑巴娘像半疯一样跪在地上,直喊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再没有这么欺负人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围着指指点点。
左家一行人,想不看热闹都不中。
才听了几句,还气的不行。
听听,那王赖子捂着半个流血耳朵,不但一点儿没怕事儿,而且还呼朋唤伴让手下兄弟往死里揍哑巴和那个拎锄头的李姓兄弟。
左撇子是位多老实的人,是个多没眼力劲儿的人,那都搭一眼就瞧个明白:“这真是恶霸啊,专门挑那亲戚少的熊。仗着人多,上面有人,给人媳妇睡了还给人按地上揍,真没天理了。”
白玉兰又忘了她小女婿,也属于在附近村人眼中“上面有人”的类型。
几十年时间习惯了,还拿自己当作谁也惹不起的小人物。
胆小道:“你小点儿声,咱可惹不起那老王家,听说那家里有当官的。”
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斗,富不与痞斗,这都有数的,好好过日子人家折腾不起。
小稻一听是王赖子,立马变得警惕起来。
爹娘不太清楚她男人和王赖子之间的一些事情,她却是知晓的。
果然,她男人正在和六子小声说话。
朱兴德问六子:“盯着的人是狗剩子?”
“是,我寻思帮帮那孩子,让他盯着,到时咱给他点儿粮食,让他和他弟弟今冬能吃个半饱。难怪没给咱提前送信儿,那孩子被打半死,哥,怎么办。”
小稻说:“走走走,跟我回家,不准插手。”又压低声音,“没听到有兰草的名,她爹,我求你了,快跟我回家收地,八亩地等着你呢,不准打仗。”
朱兴德对媳妇笑了一下:“我还用打架?”
朱兴德随口扯个谎话,就将白玉兰和左撇子还有二柱子、六子以及一脸着急的小稻硬是给打发走了。
六子他都没留。
却留下了小妹和小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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