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连忙向后退去。
朱雄英推开书房木门,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疏,脑子嗡嗡作响,吞了吞口水,叹息道:“这特么的是要累死人啊!”
说着,朱雄英一头扎进了奏疏中去,埋头处理着,全国下,大大小小,鸡毛蒜皮的事情。
一直忙碌到了深夜,朱允熥虎头虎脑的伸着脑袋望了望,见朱雄英在里边,脸带着笑容道:“大哥!”
“怎么?都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过来干嘛?”朱雄英直接出声询问道。
朱允熥笑着道:“大哥,这不是看书房的火烛还亮着嘛,想来大哥处理政务,就进来看看!”
“等会,还剩不多了,弄完这些,大哥带你去找好吃的去!”朱雄英让朱允熥先坐,继续挥洒着笔墨。
自从老爷子废了丞相之后,从朱标,到朱雄英,他们做的事情,都是丞相做的,小事情自己处理,大事情能处理的处理,不能处理的给老爷子。
如此沉重的担子,真不是谁都能玩得转的。
等到朱雄英处理好了这数百本奏疏,只感觉腰酸背痛,伸了个懒腰,开口道:“走吧。”
朱雄英刚一动作,突然间,一本奏疏被衣衫给带了下来。
“怎么还落下一本。等会,大哥先看看。”朱雄英狐疑的翻开了奏疏。
“臣:永城县令王博学,书天子奏谈。永城县一民女言其于洪武二十五年,十月初八被其夫弟所侵。”
“此等大罪,论律当诛,然杀头之罪,皆需朝廷批复允准才可。臣不敢妄论,送奏疏同二人供词!”
朱雄英眉头轻撇,疑虑道:“小叔子,强了嫂嫂?还有这戏码??”翻看双方的供词。
嫂嫂一口咬定,就是小叔子对自己施暴。而小叔子的供词则是说,嫂嫂在和外人通奸,被他撞见,嫂嫂诬陷他。
朱允熥道:“大哥,什么好玩的事,你这笑的不对啊。让我也看看呗??”
闻言,朱雄英也没有在意,将奏疏和双方的供词递给了朱允熥道:“小天才,说说你怎么看吧。”
拿着奏疏瞧了瞧,在翻看供词,朱允熥道:“如果我在归德府,永城县,肯定有办法断定谁真谁假。”
“但如今身处皇宫大院,这种事情我是参与不了了,不过大哥,我认为这嫂嫂的供词应该是假的。”
朱允熥说罢,朱雄英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首先,弟弟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但这玩意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这供词描述,嫂嫂常年地里劳作。”
“我判断,她虽是女子,但力量不会小了,想要施暴,除非打晕,或者是打怕了,而这县令说,嫂嫂身脸没有伤势。”
“从供词判断,答案只能有两个,其一,这小叔子的供词是真的,嫂嫂和人通奸,被他撞见。”
“其二,他们两个通奸,因为某种原因闹翻了,一方将另一方告公堂,但无论哪一样,这嫂嫂应该都是死罪。”
“是啊,死罪,你批吧,让县令查明你这两个判断,若是第一条,就把嫂嫂浸猪笼,投黄河,若是第二条,两个人一起浸猪笼!投黄河。”
朱雄英伸了伸懒腰,他的亲弟弟,一定要学会政治,学会兵法,他可是给这个亲弟弟,物色了这个世界,最好的封地。
至于浸猪笼,投黄河,也是顺应这个时代的民心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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