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的床被占了,只能再去弄一个了,他走出了茅屋,扛着那斧子,朝着后面的树林里大摇大摆的走去了。
茅屋里,常羲望着一脸享受的大黄,也是无语的开口问道:“大黄,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会的,就是要锻炼锻炼这小子,他的各个方面的确已经很完美了,但肉体的力量还没有被开发到极致,所以圣帝吩咐我将他搞得越累越好。”大黄咧嘴一笑,像人一样的坐在帝俊的床上朝着常羲开口。
“我还是去看看帝俊哥吧。”常羲还是有些担忧,朝着帝俊那里去了。
“帝俊哥。”
帝俊正在那里看着他认为很是合适的一棵树,突然听到背后常羲在叫他,也是回过头来,笑着问道:“怎么了?”
“你没事吧?”常羲也是轻声的问道。
“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哦,你是说那只死狗嘛,早晚我要扒了它的皮,请你吃狗肉烧烤。”帝俊笑着继续说道,只不过提到大黄的时候,嘴里传来轻微的磨牙声。
“噗,帝俊哥,你要加油哦,后面估计肯定还会有麻烦的哦。”常羲也是笑着说道,然后朝着帝俊摆了摆手,飘然的坐到了一旁那绿草如茵的小坡上,看起帝俊砍树来。
帝俊也是笑了笑,继续开始了自己的砍树之路,本来看别人一直砍树其实真的是一件蛮无聊的事,但常羲却看得很有味道,这么多年,她一个人生活在这里,那三个老头子又经常消失,就一条狗,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反正帝俊自来到这里的第一日之后,就没有再看到过那三个老头子了。
许久,帝俊才将新的床弄好,但也已经是深夜了,帝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茅屋,看到自己的床上睡着正香的那只狗,也是气的牙痒痒,但实在是太累了,也只能算了,将新的床弄好,倒头就睡了。
次日天刚刚微亮,帝俊就被大黄吵醒了,那死狗正在外面疯狂的吼叫着,鬼哭狼嚎的。
帝俊一觉醒来,也是觉得自己恢复了很多,缓缓的走去茅屋,那大黄正在空地上和常羲玩闹。
“小子,醒了,今天的任务来了,你今天必须努力将这堆木头全部砍开,砍成四块,然后用那一个桶去后面的小溪里挑水,装满那个水缸,明白了吗?”大黄看到帝俊出来了也是咧嘴一笑,说道。
帝俊点了点头,顺着大黄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堆的木头,这不就是自己那天试剑的木头啊,眉头一皱,要将这对木头全部劈成四块,真的不容易。
但帝俊也没得选了,走过去拿起斧子,挑了个好地方,开始劈柴了。
但这木头的确很硬,帝俊全力下去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点点的小缺口,但没办法了,一点点来吧。
一眨眼,便是一个上午过去了,烈日当空,帝俊却才只砍了三根木头,将他们砍成了四节,望着那堆得老高的木头,帝俊欲哭无泪。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件事,那一日自己已经砍断的几根木头不见了,在这里的全部都是好的。
摸了摸肚子,帝俊抬起头望着天空,已经快过晌午了,自己还没吃东西呢,便拿出了一些果子和他在鲛人族王城里搜刮来的食物,坐在那里吃喝了起来,常羲和大黄在他刚刚砍柴的时候走了,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呦,小子,一个人吃的挺舒服了。”
就在帝俊刚啃了两口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大黄那只天狗的声音,帝俊回头一看,大黄的嘴里叼着一只死鹿,常羲的怀里也是捧着一堆的浆果,看样子两人是去弄吃的去了。
帝俊急忙起身,接过大黄嘴里的鹿,熟练的扒皮去脏,清洗完了,又熟练的升起了火堆,将鹿放在了上面,在配上人族的调料,不多时,香味四溢。
就当帝俊准备招呼常羲吃的时候,大黄又开口了:“小子,你就别吃了,时间不多了,我相信你已经吃饱了,快点去挑水吧。”
“我还没吃呢。”帝俊无语,自己才吃了两口,他们就回来了,然后自己就去收拾鹿去了,一直到现在。
“你看看你,一上午才砍了三根木头,现在都快未时了,你要是再不去挑水,马上就天黑了,还挑个屁啊,快去挑水吧。”大黄淡淡的说道。
帝俊只能作罢,拿起两个浆果又割下了一块鹿肉塞进了嘴里,转身去挑水了,常羲有点不忍,但被大黄的眼神拦下了,只能看着帝俊远去。
又是一个下午,帝俊算是服了,这缸看上去不大,内蕴含的空间绝对是帝俊见过的有史以来最大的,但那个桶却就是普普通通的木桶,一捅最多最多也只能装那么十来斤的水,要是只求走的快的话,里面还会洒出很多来。
一个下午过去了,帝俊连缸底都没有装到多少,但天色却黑了下来,今日只能作罢了,帝俊无奈。
晚上,帝俊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旁边大黄的呼噜声,响起了自己白天的表现,真的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了,痛定思痛,帝俊不想晚上就这样睡过去了,盘坐起身子来,静心修行起来。
他体内的元气由于有着崇恩圣帝的封印存在,所以流转的速度极慢极慢,极大的限制了帝俊的行动,在帝俊的内视之下,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每一寸的血肉之上都有着淡淡的蓝色网状的元气存在,这就是压制他元气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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