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涌来,明显这是凌安远的试探,赵必安面色不变,身体微微下沉。
凌安远浑浊的双目瞬间锐利,他直勾勾看向赵必安,眼中流露出一抹异彩。
在使用适当的力气,成功行了个礼后。
赵必安对着凌安远拱手道:“我和青月结拜了,您是我的长辈,这礼我是必须要行的。”
就在两人较劲时,台上的比武发生了变化。
青月凭着一把木剑,几招就将赖有为逼到擂台角落,此时的赖有为岌岌可危,只要再退一步就退出了擂台。
“暴雨剑!”
随着一声娇喝,青月手中的木剑化作细雨,悄无声息地刺向赖有为。
凌安远停止了试探,他看向擂台上喝骂道:“胡闹!”
之前还如同老翁般的凌安远,此时身上气势涨了一截,下一秒就出现在场间,他一手抓住青月的木剑,一手推向身边的赖有为。
擂台上赖有为倒退,似是有一股柔力包裹,将他缓缓地放到了擂台边。
“噗!”
一口鲜血喷在地上,赖有为双眼皮一翻,整个人软倒在地。
凌安远看向青月教训道:“你以大欺小已是过分,还使出不熟练的暴雨剑!要是失手了,有为岂不是要送命!”
此时的青月脸色苍白,听到了父亲的教训,她也不回话只是囔囔道:“我不给他个教训,他怎么会学乖,下次又带着一批人来我们家闹事。”
“胡闹!你们扶着有为去老地方。
青月,罚你禁足三日,不许踏出闺房!
老佘,你去赖家报个信,把事情经过都说清楚了。”
随着凌安远,开口,众人纷纷动了起来。
人群中老镖师拱手转身离去,几个年轻的镖师轻车熟路上前,一把捞起赖有为向着老地方走去。
青月则是带着哭腔,向着镖局后跑去。
虽然镖师们在缓缓散去,但青月突破的消息,还是给了大家很多震撼。
通过大家间的对话,赵必安了解到,赖有为挑战青月,不是一次两次,甚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赖有为比青月小两岁,从最初的戏言后,他开始始挑战青月的路程。
从小时的打架,到学武后的比武,无论在什么时间段,青月都稳压着赖有为一头。
最开始众人还很担心,打坏了世交的公子哥,会不会破坏了两家的交情。
但赖家却仿佛喜闻乐见并不插手,而众人也逐渐习惯了赖有为的挑战。
为此镖局特设了跌打治疗的房间,专门给赖有为治疗伤势。
对于赖有为的坚持,不少人都表示了佩服,但却没有人觉得青月不对。
由于仙唐重武,某些功法,女身修炼更佳。
因此在武学上和修为上,几乎没有男女的分别,强者不会屈居于弱者几乎成了共识。
经过了这么一出,赵必安也不好讨要地理图,而凌安远也派人给他准备了一间单间。
回到了房内,他关上了房门,脑海中青月的那一剑被系统重组。
暴雨剑的剑招开始出现,从青月的使得剑招变化,突然又有了下一剑的招式。
随着剑招增加,暴雨剑的威力开始上升。
一个小人在他的脑海舞剑,起初如同****,下一秒又如同细雨连绵。
最后一刻,雨水汇成大江,一条横栏天地的江河奔腾。
赵必安睁眼,他的双眸微闪:“这暴雨剑最后一击,竟然隐隐到达了神通,这绝不是普通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