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国师对她是更加的“冷酷”,到了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本来脸色好好的,见到她就冷着脸。
温蕴把这一切归咎到自己学习能力太差上,估计是她学的太慢,一向没教过别人的国师失去了耐心。
于是温蕴开始加倍努力的看医书背药名,她台词都能背的下来,更何况这些药名。
被无视的容祁只能选择沉默,他堂堂国师总不能去告诉温蕴他现在很不爽吧。
之后的几个时辰,温蕴看书,容祁看着温蕴,而热爱学习的温蕴毫无察觉。
容祁第一次这么细细的看温蕴,相比谢静娴那种带着攻击性的美,反而温蕴让人看着更舒服,更想亲近,忽略掉小丫头以前做的蠢事,现在这样认真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
“好啦国师大人,这些也没那么难嘛。”
温蕴拿着书走过来,容祁慌忙收回目光:“咳咳,认清这些药材这是第一步,没什么骄傲的,药理这些也是要学的。”
“这个我熟,还是背嘛,我当初背台……被先生逼着背书的时候一天能背好多篇呢。”差点说错话,幸好她经常被记者刁难,练出那么快的反应能力。
“不出三月,我要看见成果,死记硬背是最不可取的,我之前随手做下的记录你且拿去看,多少有些帮助。”说着,容祁给温蕴递过去厚厚一本札记。
温蕴接过,随意翻看了几页,就惊呼:“不是吧不是吧,随手记录的都这么清楚!”
温蕴内心:大神就是大神,她还是得学着点儿。
作为隐形人的十一都恨不得跳出来了,他家主子恨不得把全部时间都花在这本札记上,就这么便宜这死丫头了!
等她开开心心的抱着国师大人的手记回到温府,噩耗也随之传来。
老子说的好啊,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果然好事总是伴随着更坏的坏事一起出现。
书中明明到结局才出现几次的景弈居然提前出现了,不仅出现了,还亲自上门提亲,关键是她的亲亲爹娘还十分满意。
“蕴儿啊,还记得弈儿嘛,小时候你们玩的可好了,后来弈儿外出游历,你们才断了联系。”
头一次见温叙如此耐心的跟她说话,温蕴感受到了极大的阴谋,难不成……这老东西真要卖女儿?!
“不记得,不认识,没兴趣。”三句话概括她此刻的心情,温蕴感觉自己帅呆了。
“姐姐,这个哥哥真好看,姐姐不是最喜欢看好看的哥哥了嘛。”温策状似天真地问了一句,既然他这个姐姐那么喜欢看美男,他就好好的成全姐姐一把。
不出三秒时间,温蕴的脸成功红成了猪肝色,害羞?错错错,是气的。
这完蛋小孩,她日后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他还真以为自己可以上天了。
又窘又气的温蕴此刻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面前这小破孩以后随时可能要了她的老命。
“噗嗤。”
不知是谁笑了一声。
这回脸算是丢完了,也不知道这个劳什子景弈从哪儿冒出来的。
“爹娘我跟你们说,我只喜欢国师,整个天顺都是知道的,我这辈子是非国师不嫁的。”
行呗,她豁出去了,反正原主早因为容祁把脸丢光了,她干脆就拿容祁当挡箭牌,反正容祁也不知道。
“蕴妹妹喜欢国师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毕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果蕴妹妹实在喜欢国师,我也可以等蕴妹妹回心转意的。”
声音倒是好听,长得也很是清秀,但就是不合她心意,就算她要嫁,那也得抱个大腿,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随你,我是非国师不嫁的。”
扔下这句话她就离开前厅,她属实不懂这景弈为何年纪轻轻想不开非得找温蕴这么个彪悍不讲理的。
国师府。
聂风正跟容祁重复着温蕴在自家大厅说的话。
容祁只细细品着手中的茶,有趣,明明有的时候怕他怕的要死,有时候又躲着他,居然还非他不嫁。
惨兮兮的温蕴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胡言乱语早传入容祁耳中,满脑子都想着学会易容术了该去哪里大显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