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陆铭听到这话有些心虚,但是还是站在三人身边。
女生见此,怒骂:“不识好人心”说完拿起书包跑出去。
田甜甜以为金麦子伤心安慰道:“麦子,你别生气”,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转过头对肖陆铭生气道:“都怪你!”
“甜甜”金麦子语气嗔怪,田甜甜也觉得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
肖陆铭面含愧疚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金麦子离校搬出去住,田甜甜和她就会一起步行一段时间。
路上,田甜甜很是烦躁,“我现在相信江寻不喜欢你了”
听言,金麦子疑惑。
“你看他们都那样说你了,江寻都不帮你,要是喜欢一个人的话怎么会无动于衷”田甜甜解释道。
“他不是没来上课吗?”
“是,可是,哎呀,反正他也不是好人”田甜甜是气极,但是又没有可以针对的对象,才想起来谁就骂谁。
江寻确实没来上课,但是这次也确实不是逃课,而是生病了。
他的身体一向健康,但是猛地生病也是来势汹汹,只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觉。
“怎么回事?这这针也打了,药也吃了,怎么烧还是不退”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伸手测测江寻额头的温度后转头问身后的管家和家庭医生。
被问到的家庭医生有些汗颜,按理说应该退烧了,但是也不知道床上这位是怎么回事,总是反反复复。
但是他也不敢直说,只能恭敬地对眼前的女人说:“夫人不用太多担心,该做的检查都已经做过了,少爷只是平时不注意所以抵抗力有点低。”
闻言,女人面色不虞地看着管家:“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少爷吗?”
管家不敢多说,只能低头。
见此,女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脾性,说这话也是在为自己开脱,对待江寻她向来是束手无策。
此时,躺在床上的江寻开始呓语。
女人凑近想要听清江寻说什么,只听见“烫,烫”
女人有些着急,连忙对家庭医生说“你倒是想办法降温啊”
听到命令的医生对身边的护士说:“物理降温”,随即两人开始为江寻擦拭身体进行物理降温。
此时江寻脸上开始平静,似乎还有一丝享受。
至此,女人稍作平静,“我去给江寻煮粥,你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立刻报备给我。”
管家:“是”
深夜,睡了一天的江寻总算清醒,坐在床上,四肢乏力。
江寻抬头望着头顶的吊灯,回想着那个自称母亲的人对自己的关怀,真是觉得讽刺,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惺惺作态?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像她一样,像她一样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