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这是谋杀(1 / 1)官久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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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医生2天2夜的奋力抢救,马胜利在转入重症监护室后坚持了几周后还是离开了人世。

而另一边的酒驾的司机经过救治,头上打着绷带,一只胳膊打着石膏,已经转入普通病房。马胜利老家的人来了十来号人,他们的情绪非常激动,为了避免意外,医院方面经过研究请示和通过相关部门协调,最后经上级部门批准,由辖区派出所出动2名警察在他的病房外面值勤。

司机名叫孟虎,虽然实际年龄只有27岁,却已经是一位跑长途多年的货运老司机。事发当天他是早上8点多到达货运公司进行上班报备。因为要运输一车皮的纺织品,装卸货物估计要到15点。他没有在休息室休息,而是跑到街上去溜达,准备顺便买几双手套。结果在街上意外遇见了一伙几年未见的老朋友,他们正要给其中一个庆祝生日,在几个老朋友的盛情邀请下,孟虎跟着一行人就在旁边的一家小酒馆里坐了下来。孟虎在明知下午还要出车拉货的情况下,为了不在昔日哥们面前丢面子,仍心存侥幸地喝下两瓶啤酒和一瓶白酒,然后跌跌撞撞地回到休息室,倒头就睡。在休息了两个多时后一骨碌爬了起来,趁着众人不注意,爬上汽车,准备要出车。

恰好当班的检查员临时上厕所不在岗亭,门卫老秦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挥了挥手,竟直接放行了。孟虎因此得以顺利离开货运站。

就这样他上路了。在行驶到玉阳路附近的时候,超初孟虎只是感到有一点儿迷糊,头也变得开始沉重起来,头还开始有一点儿晕乎乎的,因为是经常自己出车的线路,孟虎并不以为然,直到他的眼皮开始不听使唤,他也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前面2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加油店,等到了那地方再眯会吧。

他突然被耳朵里传来的鸣笛声惊醒,他才会打几下方向盘,修正一下方向。他对于自己的驾驶技术非常自信,反而嘴里嘀咕着,夹杂着骂人的话语。突然他的车前方猛的出现一辆墨绿色的越野车。这个突发的情况,让孟虎一下了就蒙圈了。他只记得自己拼命去踩制动踏板。他当时下意识地踩下了刹车,但还是为时已晚,随后就听到“嘭”一声巨响,两辆车狠狠地撞在了一走。孟虎的脑袋嗡嗡地作响,他自己惊得一身冷汗,顿时酒也醒了一半,顾不上疼痛,想挣扎着下车,试了几次,都未成功,他感到自己真的有点困了,他一把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也不动,很快就有二辆过路的车子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在打报警电话...

很快,交警和救护车就赶到了。车祸现场一片繁忙。交警们有的忙着指挥交通,有的进行拖车作业。现场两辆车受损都比较严重。一辆墨绿色越野车斜躺在在绿化带上,越野车的车头完全被撞烂,车内几个安全气囊弹出,挡风玻璃上有2个碗口大的洞,路面泄露着很长一段粘乎乎的机油,引擎盖下面一片狼藉,大灯和挡风玻璃碎了一地,车内残留着大片血渍。而大货车就横在路中间,车头下部有点凹陷,地面上四处散落着玻璃碎渣和各式各样碎片,在交通、消防等部门的联合工作下,一度非常拥堵的交通,直到傍晚18时50分左右才恢复了正常。

马胜利的情况比较严重,救护车很快拉着他离开了现场。

现场的消防官兵将孟虎从车上解救下来后,被赶来的医护人员抬上担架,交警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鼻的酒味,怀疑可能涉嫌酒驾,因其受伤,采集血样后同样也第一时间送往医院救治。随后交警开始对事故现场进行勘验、检查,收集证据,同时对扣留的事故车辆着手进行核查。

医院里,面对前来问询的警察,孟虎甚至抬起一只手搭在交警肩头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问讯过程中,他一直在胡言乱语。直到他神志稍微清醒以后,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中午参加完几个朋友的生日聚会,睡了一觉后,他出车了,对于出车上路后面发生的事情全无印象。

因涉及严重伤情,公安机关交通管理部门也不能马虎,立即委托第三方专门机构对进行鉴定。鉴定结论上也有当时权威专家穆青的意见。交通管理部门在充分了解事故情况时,结合收集到的各种证据,客观、公正的制作出交通事故认定,交通事故认定书上详细记录了交通事故的基本事实、成因和当事人的责任,并送达当事人认定书,孟虎涉嫌酒驾,须承担主要事故责任。

在得知造成人员重伤生命垂危的时候,孟虎一阵呆滞,全身颤抖,脸色发白,当警察告知他即将要被拘留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他一下子瘫到地上,嘴里念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关于马胜利身故处理出现了两派不同的声音。

从马胜利老家赶过来的十几号人呢,七嘴八舌,不过意见倒是出奇一致,那就是索取巨额赔偿,

而他的妻子则拒绝一切民事赔偿和调解,她只想让肇事司机孟虎偿命。双方为此展开唇枪舌战,显然是马胜利这拨亲戚呢,对她怨念很深,甚至有几个胆大的低声说:“搞不好,我堂哥就是被你雇凶...”他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个大嘴巴。

白玉英在咨询过多位律师后,仍然坚持提起刑事诉讼。

“要是判几年太便宜他了,那还不如赔钱呢”马胜利的亲戚中仍有人表示异议。

案件很快进入诉讼期,孟虎将被以交通肇事罪被提起诉讼,马胜利一方坚持这起事故性质恶劣,必须重判。但因为酒驾入刑刚刚被写入法律,很多情况并不能一下子就作出定论。按照交通肇事罪的定义,孟虎至多有期徒刑7年。这已经是最高的刑期上限了。在法律的框架下,这已经是马胜利家属争取的最大限度。但马胜利的家属并不满意,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想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将孟虎绳之以法。

但这一边的孟虎也不服判决了,也提起了上诉。

孟虎的代理律师上诉的理由主要包括两点,一个是孟虎属于交通肇事,并没有危害到公共安全,另一个是根据交通部门出具的交通核查报告显示,孟虎所驾驶的大货车的刹车距离是足够的,也就是说事故在理论上来讲,是可以避免的,至于具体原因,主张进行复查...

现场的多位目击者提供的信息显示:一辆大型货行驶中明显有走s线的情况,在发现对面来车的时候下,都明显听到有减速的声响,应该就是刹车的过程,这一点,也和孟虎的证言相符,反而是对向行驶的墨绿色越野车,只是拼命地打方向,车速并没有明显的降下来,就这样直直地撞了上来...

在事故勘探中心的协助下,对封存的事故车辆进行了再次检查。

发现了一个很容易被忽视的问题,那就是马胜利的越野车的刹车似乎被动了手脚...

显然这极有可能是一起经过精心设计的谋杀。

孟虎还是为自己的违法行为付出代价,最终被核准判处有期徒刑5年。

但马克的死又是因为什么?

经过上级领导批准,案件已经秘密移交到了刑警大队。

马胜利的死亡调查,将进行秘密调查,从明面上以交通事故进行处理,但警方必须在一定时限内让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益号大院会客厅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振东举起茶杯,抿了一口,不住点头“好茶,好茶”。

“你觉得这是有人在针对我?”他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我这边也会安排人去查验...”时任北岳ZFW一把手的唐邦明生怕刺激到老LD。

“不”白振东抬手打断他。

“他翻不起什么浪花,再说,他的动作消停过吗?我在任他揪不到辫子,莫非我退下来,他就翻了天啦?”白振东摇摇头,突然,他脸色一沉,对着眼前的人说道:“只要你们行得正,走得端,不辜负国家和人民的信任...”

他起身来到窗前,对着窗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警告屋内人,“你最好不要犯错,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唐邦明送走老LD后,他快步走到桌前,拿起电话,拔了号码出去,“放线。”

而于此同时的一个江边,一个仿古的亭子正坐着两个人品茗。

年纪稍长的戴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唐装,手中摇着折扇,望着远处的江面,若有所思。

他身旁穿西装的男人约莫40岁样,从他的站姿来看,应该是有着多年戎马生涯,他手里端着一杯茶,递了上去。

“这是玩的哪一出?”

“你能百分百确定这事和我们无关吗?”江云鹤目光如炬,盯着阿军问道。

阿军迎着目光,肯定地点了点头。

江云鹤突然心中有点担心,他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劲,要不然自己怎么总感觉心里空旷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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