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太子登基,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子继位后,对朝中众臣进行些清理,排除异己,林林总总的事情处理下来,半月已过。
五王爷叛乱有罪,被贬边疆,永不可回京,相关党羽锒铛入狱。
众臣不满五王爷如此轻的责罚,纷纷上书请求重罚。
先帝的法事吊唁也做了半月有余,法师看了入殡的好时辰,正是明日。
“大哥,朝臣不满对五弟的刑罚,都说太轻巧,这……”三王爷坐在一旁与太子商议国事。
“三弟,父皇的旨意,也是他的心愿,我们就了却他这个心愿吧!”皇上的书信里明确要求太子饶过五王爷一命,他又怎么敢不从。
“那也只能这样了。”三王爷也没料到父皇竟为五王爷留了活路。
“明日父皇大葬,都准备妥当了吗?”太子将先帝大葬交由三王爷全权负责。
“准备妥当了。”三王爷向来做事沉稳,这种关乎国家体面之事自然不敢懈怠。
梁清歌一切如常的打理着她的小酒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寻求夫君迹。
“张大侠,这都找了两年了。”梁清歌都有些坚持不住了,两年毫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似的。
“别灰心,一个大活人总会有个蛛丝马迹。”张灏景安慰梁清歌。
“白溪桦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简直难上加难。”梁清歌气馁的托小脑袋叹气。
“过几天就是我夫人的忌日,过完年我再四处打听打听。”张灏景最注重的日子临近,他打算留下来过阵子再出去寻人。
“真是麻烦你了。”梁清歌很感激张灏景的相助。
“朋友之间不需要那么客套。”张灏景也是为了报答安君逸的恩情。
“那日宫变若不是你和安宇,我这安府只怕难保!”那日安宇在书房研究皇上病症,梁清歌去小厨房煮面,她刚烧开水手里拿着一份面正准备下锅,外面就吵吵嚷嚷。
“夫人,不好了,有人硬闯安府。”老管家气喘吁吁的跑来。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夜闯安府。”梁清歌把面丢锅里提着裙子就跑出去。
“张大侠正在前面拦着,夫人你别去了,哎呦喂!”老管家看梁清歌手无缚鸡之力,还要往前面凑,气得直跺脚。
梁清歌跑到前面,家丁和那伙来路不明的士兵真打得如火朝天,张灏景正和为首的将军打得那是激烈。
“哎呀,这是干嘛,欺负我不会武功?”一个士兵对着梁清歌一刀劈来,好在她反应快,抄起一个椅子挡住那明晃晃的长刀。
“小心!”安宇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看到另一个士兵又是对着梁清歌一刀,他赶紧一个转身把梁清歌拉到怀里躲开攻击。
梁清歌惊魂未定的看着安宇和张灏景把那些人打得躺在地上直哀嚎。
“走,赶紧进宫!”安宇拉着呆若木鸡的梁清歌上马进宫。
张灏景和尹岚留守安府。
梁清歌回想起那日的惊险还是心有余悸!
“客气了!”张灏景四海为家,这两年的落脚处一直都是安府,多少也算是他半个家,他倒是不在乎这些不足挂齿的小事。
某处院落里。
“我要的东西呢?”老妇人坐在钱乐的对面,正在细品着上好的茶叶。
“小圆,拿上来。”钱乐不紧不慢的叫丫鬟把东西呈上。
“钱小姐果然大手笔!”老妇人接过东西,鉴定真伪,拿着沉甸甸的真货,她很喜欢和钱乐做交易,爽快。
“那是自然,这可是祖传的翡翠玉,你可赚到了。”钱乐为了得到安君逸的心,连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舍得拿来做交换。
“你这面容可要好好保养,有问题随时恭候,没什么事我先撤了。”老妇人穿着诡异,一件藏青色长袍,长袍上刺绣着不知名的红花,像是长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妖艳凄美。
彼岸花开彼岸,见开花不见叶,花叶永不相见。
“不送!”钱乐目送老妇人消失在长廊尽头。
“小姐,这老妇人怎么老是那么神秘”小圆好奇的多嘴。
“好奇心害死猫。”钱乐抿了一口热茶,望着院落里的白雪。
“奴婢知错。”小圆扑通的跪在地上,这寒冬腊月天,听着都替她膝盖疼。
“下不为例!”钱乐心情好不和她计较,小圆千恩万谢的退下,就差磕破头了。
梁清歌,我看你你这次怎么斗得过我
横刀夺爱,你不是很擅长吗?
现在怎么没辙了!
若是梁清歌此时在他面前,只怕她蹬鼻子上脸直接冷嘲热讽一番。
梁清歌闲来无事正在研究刺绣,总觉得背后发凉,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
“啊湫”梁清歌又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一脸苦相。
“这是着凉了”碧羽端着茶水进来,正好听到梁清歌打喷嚏。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