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热情的招呼了一声,他并不是对每个人都热情,而是看人下菜碟,黑市十个人里估计都没有一个会在他的摊位前看,只要是看了就有买的想法。
而李跃进穿着红星轧钢厂的厂装,和村里人又有了分别,属于“买得起”那一档。
李跃进也不客气,拿起了那只手表看了起来,一切都挺好的,就是有一些不足,那就是这是一支不走时的表。
“老板,你这表是坏的啊。”
“大兄弟你现在看肯定是坏的,如果不坏那就是在百货商店的专柜了。”老板理所当然的道。
“这么说只是个摆件啊。”李跃进摇了摇头,不走时的摆件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谁告诉你是摆件了?”老板抬起屁股,将屁股底下的箱子转了一面,翻过来的一面赫然写着“钟表维修”
李跃进笑了笑,把玩着手表,开口问道:“那这表怎么卖?”
老板笑眯眯伸出了两根手指。
20元算得一个心惊肉跳的价钱,但是比起全新的手表,加手表票还有三位数的价格,20元不算离谱。
“我要了,但是你得把修理费抹了。”
李跃进也不废话。
老板怔了怔,他没有想到李跃进一口咬定,连价都不砍,就这一份利落,理应抹修表费。
“成。”
…………………
四合院中院。
李跃进和何雨柱到家后,很快就忙活了起来,
李跃进掌勺儿做饭,自然是在他的地儿了,何雨柱则是时不时帮着打点下手。
两个大师傅合力炒菜,菜香四溢,让院儿里的其他人家也是暗暗吞了吞口水。
与此同时,四合院前院。
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贾梗是她班的学生,今天来通知说人被送少管所了,她就想来家里看看。
“冉老师?”
阎埠贵在院子里溜达着,恰巧看见了走进院门的冉秋叶。
“阎老师?”
冉秋叶看到阎埠贵,礼貌的道:“阎老师也住这里吗?”
虽然两个人在同一所学校任职,但私底下交集不多,自然也不会知道谁住哪里。
阎埠贵笑道:“我啊,我都在这住几十年了,对了,冉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将自行车靠边停好,“阎老师,贾梗是我班的学生,听说他被送去少管所了,我就想着来看看。”
“棒梗家在后面的中院,我带冉老师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