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犯人都还有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怎么你一张嘴就给我定罪了呢?一大爷话都没说几句,你就急赤白脸的,你干嘛呢?背后有你一脚啊?”
李跃进的语速不疾不徐,抑扬顿挫拿捏的很到位。
“你胡咧咧什么?”
刘海中差点语塞,他确实跟这件事没关系,但是跟件事有关系啊。
“都听我说。”易中海中立的道:“李跃进说的在理,不管什么事儿,都要分个是非对错,审犯人还宽大处理呢。”
“咱们大院儿啊,聚在一起就是要解决事情的,那就是要提出再解决。”
“李跃进,刘老太太找我们的时候,事情经过已经说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李跃进开口道:“水是我浇的,刘氏也是和我发生的争执,我不否认这一点。”
阎埠贵道:“看看,还有理了他?”
“三大爷你还让人说话吗?”李跃进毫不客气的道:“您是老师,是文化人,但你不是审犯人的法官啊,你着急干嘛?”
阎埠贵也是被一句话噎了回去。
李跃进继续道:“一大爷,刘氏跟你们说了事情经过,但是没跟你们说事情起因吧?”
“没有。”
“那我来告诉你们吧,我下班回家的时候,棒梗拿铁丝撬我家的大锁,这是偷盗,我知道很多人都会说。”
“他毕竟是个孩子啊,他也没造成多大的损失不该计较。”
“抱歉我很计较。”李跃进抬眼看了一圈所有想要主持公道的人,“想跟我说这句话的人,我回头撬了你们家的锁的时候,你们能大度再开口说话。”
李跃进属于那种不开口闷葫芦,一开口就是乱杀。
直接把棒梗摁在了耻辱柱面,然后直接怼刘海中和阎埠贵,顺势再把所有人主持公道的人全部镇住。
很明显成功了。
“大家应该知道,偷盗的事可不小,要是被抓了那可是要进局子的,往日谁要是偷东西,被打折了一条腿都是轻的,我浇了他半瓢冷水我不大度么?”
刘氏气急败坏的道:“强词夺理啊,颠倒是非啊,什么偷东西?我们家棒梗不会偷东西的。”
老太婆脑袋不灵光,张嘴就把大家伙逗乐了。
说棒梗不像个碳基生物都成,就是别说他没偷。
棒梗这崽种记偷不记打,是个老惯犯了。
“你家棒梗怎么会偷东西呢?毕竟是你家棒梗啊。”李跃进火烧正主,“我尊你是长辈,也不骂脏话,还是刚刚那句话,我撬你家的门,我道歉你能大度吗?”
“毕竟我在你这里,我还是个孩子啊。”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