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处,一排排的石屋整齐排列,不少太一宗的弟子进进出出。苏轻轻走上前去拉着一名筑基弟子:“这位师侄,驻地的管事处在哪?”
那位筑基弟子一楞,转身见是一位金丹师叔,连忙恭敬:“师叔,我知道,我带您去吧”。
苏轻轻跟着那筑基弟子在一间挂着一牌子“太一宗驻地”的屋子前停下,那筑基弟子上前扣动阵法,一会儿阵法打开里面传来:“进来吧”。
那筑基弟子:“师叔您请进,弟子先回去了”,苏轻轻点点头走进去。
“苏师妹?你怎么来这里了?”说话的人竟然是去横断山脉出任务时带队的张师兄,器峰的张磊。
苏轻轻也没有想到在这遇到张磊:“啊,原来是张师兄啊,你都来了,我也可以来啊,呵呵”。
苏轻轻不请自坐:“张师兄来了多久了?”
“有三年了,横断山脉妖兽平息了,任务提前完成,我又接了这里的任务。对了苏师妹怎么想着来这里?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呵呵,张师兄我就是出来历练的啊,顺便看看我师姐。”
张磊停顿了下,表情沉重了很多,他正色道:“苏师妹,实话告诉你吧,无双师姐自从四年前去了魔域山脉之后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每个月我都有派人进去找,可去找的弟子好多也失踪了,我也报了宗门。”
“如果师妹想进入魔域山脉的话,师兄建议你不要进去,等宗门派化神师叔过来查明了情况再说吧”。
苏轻轻没有回答张磊:“张师兄跟我说说这魔域山脉的事吧。”
“好啊,这里干坐着说显得师兄小气得很,城中有家茶楼不错,我们去那里边喝边说,反正也不急这会。”
“好,那师兄请客,师妹不能拒绝不是,呵呵”。
两人边走边聊,城里的人还蛮多的,不过散修居多。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到了一家“天下茶楼”的楼下时,张磊:“苏师妹,这家茶楼还真是名副其实呢,在整个修仙界大点的城池都有他们开的,那茶与灵餐确实不错”。
“哦?这么牛,我也尝尝这天下茶楼的味道怎么样,别辜负了这天下二字哦。”
刚一进门,立马有小二上前接待:“两位前辈楼上请,您们是在大厅还是包间?”
张磊:“包间吧”。
“好,请跟我来”,苏轻轻跟着上楼梯,这时一白衣人从楼上下来,那小二一见,立即侧身站着,恭身行礼道:“少主”。
“咦,是你?”苏轻轻惊讶的说道,那白衣人正是在树林里杀那三个魔修的人。
人家轻轻的从她面前经过,一样连个眼神也没有丢给苏轻轻一个。
“这么拽?”苏轻轻小声嘟囔,这回那白衣人倒丢了个眼神,可那眼神带着一把刀。
苏轻轻一个机灵,耸耸肩向着楼上去。
小二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包间,俩人坐下,张磊点了餐后:“苏师妹认识那天下茶楼的少主?”
“他是天下茶楼的少主?不认识”。
“哦,还以为你认识呢?”
“怎么了张师兄,听你口气好像认识他就很荣幸的样子”。
“你不知道中洲修仙世家凤家?他是凤家家主的第九子,人称凤九,此人是中洲第一宗门天剑宗剑痴圣尊的关门弟子”。
苏轻轻尴尬的笑笑,她哪知道啊,她对各大洲的名门大派是了解点,她的重心都在修练和吃上,哪关心那些什么家族的八卦。
“嘿嘿,这我真不知道,那你给我科普下呗”。
“呵呵,其实你和他也是妖孽般的存在,都是来打击人的,出身修仙世家第一家族,拜修仙界最顶级的大能为师,三十岁不到,都金丹后期了。长相俊美,在修仙界被誉为中洲第一公子,你们女修梦寐以求的道侣,多少世家宗门的天才少女为他争破了头。只是那少主脾气古怪,不近人情,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更是一手剑术使的出神入化,如此天才,是大多修士遥不可及的啊!”
看着张师兄那一脸羡慕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苏轻轻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闭嘴。每个人看待事情是不一样的,所谓站得高看得远,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去悟。修士没有大毅力,没有坚持,没有自己的道,心境得不到升华,连心魔劫都不一定渡得过,别说能走多远。
“他家不是第一修仙世家么,有灵石用天材地宝堆也堆起来了。”
“苏师妹说错了,他这少主五岁拜入天剑宗,从没靠他家里,他师尊收徒都是放养。”
人家凤九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修N代呢,还不是靠自己的,看破不说破,只有张师兄自己领悟了。
茶上来后,茶香四溢,苏轻轻哪会品茶,一口牛饮,不过确实不错,口有余香,说不出的清香,一股灵气直入识海,脑子豁然清晰。
“不错吧,苏师妹,他们家的茶的特效就是宁神醒脑,很多修士都喜欢。”
“嗯,是不错,可惜少了点”。
张磊奇怪看着的苏轻轻,前秒还是淑女范,转眼化身土包子,哪有喝茶一口闷的,喝完了还嫌少的,当真是天才都是奇葩的么?
苏轻轻后知后觉的好像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她好尴尬啊,不过此时灵餐上桌,那点尴尬瞬间消失,瞧着色香味俱全,灵气磕然的灵餐,她味口全开。
“张师兄,吃,我们开吃”。
张磊:“呵呵,好,苏师妹喜欢吃多吃点,师兄我是经常来这吃的”。
“那我不客气了哈”。
苏轻轻是真的不客气,灵餐确实不错,浑素搭配得当,肉肥而不腻,还保持住肉里含的灵气不散,汤鲜而味美。不愧为天下二字。
张磊简直没怎么吃,光看苏轻轻吃都饱了。他还真没有见过如此能吃的女修,要是天天这么吃,他还真没有那个家底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