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本命法器都被踩在脚底下,二人都只是用着远程攻击,但是吴怀玉修为毕竟要高上一点,明显是落于下风。
“怀玉,够了,赶紧住手,同门之间,何必如此。”魏梦岚见情况不对,赶忙阻止。
吴怀玉一边打架一边冷笑道:“只叫我住手,温景梵他也没有住手啊!”
魏梦岚说话都没有用,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吴怀玉一出手,不打个你死我活出来时不会停手的,李云洲远远见着,于是御剑向地面飞去,不一会儿就又飞了上来,只是这次脚底下不再是剑,而是变成了树枝,而剑此刻正被他握在手里。
树枝!
魏梦岚大吃一惊,这个刚刚加入原山的散修,修为竟然已经高到可以用树枝代替飞行的地步!
不错,李云洲刚刚往地面飞去,实际上是去找了一根树枝,然后将脚底的剑空了出来,他手里握着剑就往吴怀玉的方向飞去。
再吴怀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利剑已然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劝你这一路给我安分点,少惹是生非,不然我可不保证能给石风长老送一个完整的儿子回去。”
吴怀玉惊恐的转过身来,瞧清楚了面前的状况,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云洲。
“不可能,你,你怎么会,你是怎么做到不用剑还能飞行的?”
御剑飞行之所以被称为御剑飞行,最重要就是一个剑字,修士将灵力注入到佩剑中,佩剑中的灵力与修士自身的灵力发生反应才会达到支撑飞行的效果,所以一旦离开了佩剑,根不可能做到还能飘在空中。
而且这小子,明明前几天还不是直接的对手,不过是筑基的修为甚至还被自己打出血来,为什么才短短几天,他就能够毫无声息的飘到自己的身后,甚至,甚至现在自己连他的修为境界都看不出来了。
李云洲内心放肆的笑着,这还是要多亏了晏清,如果不是他,自己还不能恢复原来的修为,金丹二层的修士与金丹修士,虽然只差了两层,但这差别可是天上地下。
毫不夸张的说,在场的人,除了魏梦岚能有与他一战之力,其他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吴怀玉被李云洲控制住了以后,这下轮到温景梵放肆了,“你嚣张啊,怎么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以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了,真不知道掌门师叔是怎么想的,才会让你跟上一起来,我劝你啊,还是早点打道回府的好,免不得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搞得是我们死皮赖脸要跟着你一样。”
“好了,景梵,不要再说了。”魏梦岚轻声呵斥道。
温景梵别过头去,小声嘀咕道:“也就只有我这么听师姐的话了,不像某些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像没人管得了他一样。”
真是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别说以前的温景梵不喜欢自己了,就是自己,以前也不喜欢温景梵,不是什么大恶之辈,有时候说话是真的很作死啊,现在倒好,又多了一个吴怀玉。
李云洲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一路是不会太平了。
吴怀玉被教训了一番,也闷声不说了。
李云洲收起剑又将剑换回了脚底下,警示了吴怀玉一眼,便继续向前飞去,温景梵在后面大吼着要他等等他,魏梦岚看着沈听白离去的影子,却陷入了沉思。
然而她也并没有想多久,很快也御剑跟了上去。
一路上吴怀玉与温景梵多有摩擦,但总算没有再闹到要打起来的地步,李云洲也就没有管他们,只是这一路上只有李檀儿与邱行沛,一句话都没有讲过,存在感实在不高。
李云洲对李檀儿的印象,仍旧停留在那个玉坠子上,他也曾经向温景梵打听过,温景梵说她是原山新起来的年轻弟子,小小年纪也颇有一番造化,家世清白,并无不妥,实在没有值得让人误会的地方。
可是家世清白,普通人家又哪里会有那莲花坠一样的神物呢?
还有一个就是邱行沛,此次跟着他们一起,明面上是为了给御剑山庄一个交代,实际的目的,根本没有人知道。
这还没有碰上魔族,身边就有了邱行沛和吴怀玉两个祸害,还有一个不知根知底的李檀儿,哎,真是难搞啊。
清晨出发,快要到傍晚的时候,一行人终于影影看到了青义镇的影子,几人很快御剑向地面行去,最终停在了镇子外面。
出发前掌门也将关于那名剑修的事说了一遍,沈听白打量了一下天色,对魏梦岚道:“师姐,小心为上,你们先待在镇子外面不要进去,我与温景梵进去打探一下情况。”
魏梦岚担忧道:“你们两个人,只怕是不安全,还是不要贸然行动。”
沈听白决绝道:“如果一直待在外围,不进去的话,什么都不可能查到,现在天色还看得见,有什么妖物也好应付些,如果到了晚上,阴气极重,事情反而会变得棘手,我与温景梵先去查探情况,万一真有状况,也可以早早的想好应对之策。”
“师姐,我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而且我们身上不是带了信号弹吗,离得又这么近,出了事你也可以立刻赶过来,实在不行,也可以回原山求救,就让我们先进去吧。”温景梵也附和道。
魏梦岚思考了一下,点头道:“那好吧,你们两个人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师姐。”
还没有进入青义镇,只刚刚到达边缘处,李云洲就感觉到了一丝阴凉,温景梵情不自禁打了个抖,埋怨道:“怎么这么冷。”
沈李云洲没有说话,继续往里面走去。
萧索破败的街道,空无一人的房屋,干涸很久了的井,明显事一幅很久都没有住过人了的样子。
“等等。”李云洲忽然拦住了温景梵的去路。
“怎么了?”
“这里似乎不太对劲。”
“是啊,我就觉得这地方特别的冷,凉气就像是要钻到骨头里了样。”温景梵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