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星辰早已不复存在了,如果它们在人类触手可及的地方,日莲只开在阳光里,夜荷只开在月光下。
热辣辣的情欲,冷冰冰的钱袋,浮名利浓于酒,醉得人心死不休,能力有限,欲海无边。
人是贬入凡间的神,他没有忘记天国的一切,天高下为高,人心更为高,得一望十,得十望百,有蜜不想糖水喝,欲生于无度,邪生于无禁。
从此刻起,我遵循身为人应为的欲,我将献出灵魂来获得美梦,我将自愿进入梦的世界,沉溺于此,现在,我希望得到您的准许,得到进入天国的机会,去享受一个无欲无求,净化心灵的净土,我将以灵魂担保,我决不违逆你的法则。”
戒酒会上,一群行色各异的人正念着忏悔词,当然,他们被告知这是忏悔词,在戒酒会开始之前需要念一下。
山羊就在他们身后的门上依着,他默默地看着这群人念完咒语,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他还需要去下一个地方,只要他能够凑够三十个祭品,那怪物就会放了他!
在撒维和伊莎贝尔的轮流守护下,杰西三人比较安稳的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五人就去了山羊家。
但山羊不在,家里只有他四十岁左右的妈妈,他妈妈有些憔悴,眼睛发红,指尖处有黄色的烟垢。
她大概是个烟瘾极强的人,甚至有可能沾上了毒品,因为她的小臂处,密密麻麻的都是注射孔。
当问道山羊的去向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却也说不出来。撒维觉得这山羊的母亲似乎有意隐瞒什么。
要知道,那仪式据说是山羊的爷爷辈的人留下来的,或许他妈妈知道写什么。
“嘿,女士,听我说,你见过一个,呃,”撒维有些尴尬,实际上他没见过那个弗莱迪。
“血红色脑袋,没有毛发,没有眼皮,鼻子和耳朵都被削去,左手按着一把大剪刀的怪物,”杰西说道,“他的名字叫弗莱迪!”
“没有,没听说过,”山羊的妈妈不动声色的点了支烟,放到嘴边,但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你是知道他的,对吗,那个叫弗莱迪的怪物!”伊莎贝尔问道?
“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还有事,你们走吧,”母亲有些激动了,下了逐客令。
“您的妹妹还活着吧,如果二十年前弗莱迪没有虐杀她的话,”伊莎贝尔语出惊人,此话一出让母亲原本含在嘴里的香烟掉到地上。
伊莎贝尔继续说道,“当年被弗莱迪虐杀的女孩儿中,只有你活下来,其他人包括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妹妹却都被虐杀了,弗莱迪为什么会放过你?”
“你们胡说什么,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被伊莎贝尔激起了愤怒,母亲竟然掀翻了桌子,把各种物件扔向撒维几人。
“喂,女士,冷静一下,我们只是想帮助孩子们,包括你儿子!”但没有效果,母亲依旧疯狂。
撒维没办法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但在接触的一瞬间,一股阴冷的感觉瞬间侵入了撒维的身体,怨恨,复仇和愤怒的情绪让撒维痛苦的捂住了心脏。
“撒维,你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异变让伊莎贝尔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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