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看别人了，自己做自己的。”监考老师大概也不想惹这些社会上的小混混，说完继续往别处转。

肖翊：“……”

乔念晗自始至终都在埋头做题，听声音也知道自己右边的情况，心想，社会哥不都是很有骨气的嘛？怎么还抄她呢。

就这样，肖翊在被控制的情况下考完了语文，数学，英语，理综，文综。

中途他试过把卷子从桌子上抽掉，可是卷子像是被五二零黏在桌面上，只有左边那人翻页的时候，他才翻得动。

他也试图过缺考，然而脚步也强迫他走进考场坐下来。

整整两天，他像是个傀儡。

考完最后一场的那天下午，他才终于解脱了一样。

于是刚出考场，就把那支邪门的笔丢在门口的垃圾桶里。

乔念晗是亲眼见着的，她舍不得自己的笔就这么扔了，等他走了以后，她又过去捡起来收好。

肖翊出了教学楼，校门口柳盛阳和路华远等在那里。

柳盛阳远远地喊：“翊哥，这里！”

他走过去，脸色不太好。

路华远：“翊哥，你考的怎么样？草啊我偷看别人被抓了，不知道成绩会不会作废，今年监考真几把严。”

肖翊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始终没理他们，自顾自走出一中校门。

柳盛阳看向路华远：“他咋了？”

路华远：“不知道啊，可能也作弊被抓了？”

柳盛阳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你觉得可能吗？咱们翊哥什么时候作弊过，他宝贵的考试时间都用来睡觉好吧。”

路华远：“……”

?

中考完以后就是暑假，毕业生经过一场肝肠寸断的别离以后，扔了书本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学校。

中考分数出来那天，由于登录查分的人太多，乔念晗一直到晚上才查到。

满分是六百分，她考了五十六十二，排名是全市第二。

进一中是绰绰有余的，其实她还可以去外省更好的学校，只是高昂的学费令她从来不敢想，于是心里稍微有些惋惜。

何思雨QQ上激动地告诉她她顺利考进了一中，又问：“你呢你呢？考得怎么样？”

“还行。”

“听你这语气，是不是考得不太好啊？”何思雨考虑到她可能是因为那天被社会哥影响了心情，“考进一中了吗？”

“嗯。”

“这不就行了，咱俩还能在一个学校，高兴点，继续好好学习！”

何思雨还是有点好奇，“到底考了多少啊？我不会嘲笑你的，我考的也就那样。”

“我，唉，”乔念晗长叹了一声，“平平无奇的全市第二。”

何思雨：“……”

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

乔念晗支着脑袋，只可惜这里只能看到自己的排名，她倒是很好奇，中考状元是谁。

没过几天中考状元的名字和分数也公布了，分数比她高三分，名字叫——肖翊。

乔念晗抓了抓头发，由衷佩服道：“听这名字应该是个男生吧，真厉害。”

?

另一边。

“卧槽，翊哥！邪他妈的门了……四百六十五，你怎么抄的？”电话里传来柳盛阳惊掉下巴的尖叫。

路华远也在QQ电话群聊里说：“还他妈抄成了中考状元？？”

肖翊嫌烦，退出了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