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苍寨上,风璃月和叶清墨之间的芥蒂消减一些后,叶清墨便把风璃月接到自己的房中,两人之间隐隐约约有一丝小夫妻的模样,这让陈江、小虎和叶家两兄弟看着也心里舒坦,毕竟现在他们的大当家不在心事重重的模样,不再冷冰冰的模样,会露出很久前还是孩童的微笑,这真的是让他们欣慰十足,毕竟只有大当家的开心,他们的日子也才能过得舒坦啊。
虽说上次叶清墨的一番话算是警醒了二当家、四当家和三当家一番,但二当家赵婴的心思并没有因此打消掉,依旧想要坐上这玉苍寨大当家的位置。因此,他便又将四当家张凌叫了过来。
“老四,现在叶清墨这小子明显是对咱两有所察觉啊,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二哥,说实话,我胆小,真不敢,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那小侄子有多狠。”
“行了吧,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要不是仗着是大哥的血脉,这玉苍寨哪轮得到他叶清墨做主!”
“可是二哥,咱这么做会不会对不起大哥啊?”
”你小子快闭嘴吧,当年的事就你小子对不起大哥,你还好意思说?“
一听赵婴说起当年的事,张凌的脸色立马变了,先是一白后瞬间脸色通红。
“二哥,这是你可不能瞎说。”
赵婴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一眼张凌,原本就知道这个张凌是个软弱的人,但坏点子倒是不少,幸亏自己当年刚好看到那件事,这小子果然被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件事,你最好就乖乖听我的,要不然......哼!”
看着一脸得意的赵婴,张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奈何被他抓到把柄,便一直受制于他。
“知道了,二哥,我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咱们这就把大当家的对杀父仇人的女儿情根深种的事情传给兄弟们。”
“是,我这就找人去办。”
赵婴和张凌不知道的事,他们两的对话被躲在房顶上的叶霜听了个明明白白。随后,他立马前去向叶清墨汇报此事。
后院里,叶清墨正陪着风璃月在放风筝。风璃月一边拽着风筝,一边在院子里欢快的跑着。清脆的笑声洒满了整个庭院,风璃月跑得太过欢快,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头,直直地踢到石头上,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开始往前倒,就在风璃月以为自己要摔个狗吃屎时,旁边的叶清墨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风璃月,顺势还将风璃月的转向自己,看着风璃月因为奔跑和开心而变得红彤彤的小脸以及微张着的小嘴,叶清墨忍不住便吻了上去。
除了那天晚上,这是二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和让人不适,反而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一冲到后院的叶霜就看到了如此激情的一面,瞬间后悔自己生了两条腿,很明显叶清墨也察觉到有人来了,可忍耐了许久的叶清墨实在太贪恋这迷人的感觉了,不舍得放开怀中的宝贝。
隔了两秒,从未谈过恋爱的叶霜觉得还是正事比较重要,所以他说了这辈子第一次恨不得割了自己舌头的话。
“大当家的,正事要紧,我有要事向您汇报。”
刚说完话,叶霜忽然觉得空气一冷,心中还有些奇怪这天气的反复无常,一抬头却看到风璃月背对着自己,低着头,手指好像在不停地摆弄着衣角,而叶清墨则是冷若冰霜的看着自己,好像下一秒只要自己说错一个字就会立马送他去十八层地狱一样,这时叶霜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惹不得,尤其是在他腻歪的时候,因为你打断他的话真的会让你生不如死,叶霜心中一万个后悔,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汇报。
“大当家的,事关重大,我们要不去书房......?”没等叶霜说完,叶清墨直接吼了他。
“去什么书房,有什么事赶紧说,要是让我不满意,你懂得。”
叶霜越听腿越抖,额头上的汗一颗一颗像豆子一样狂掉。
“报告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和四当家的刚刚密谋属下听到了。”
听到叶霜这般说,叶清墨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示意他停下,便和叶霜去了书房。
看到叶清墨离开的背影,风璃月心里忽然像是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好像是失落,又好像是委屈,还有那么一丝丝担心,各种各样的滋味让风璃月心里一下子堵得慌,随手把风筝扔在地上,默默地回到卧室躺着,可左躺右躺也睡不着,又干脆不睡了,起床看起了自己带回来的书,也不知道当时叶清墨时怎么想的,绑架自己的同时还让小虎顺便把自己的行李也带了上来,要不然她在这山上真的会闷死。
叶清墨和叶霜来到书房后,刚刚被叶霜打断的气也消了一些,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又缓缓地将茶杯放下。
“刚刚的事,你接着说。”
“回禀大当家的,我刚刚在二当家的房顶上听到他和四当家的打算在兄弟们当中散播您的谣言,好让弟兄们对您不瞒,他们可以顺势将您拉下马,还有就是四当家好像有什么把柄在二当家的手里,这件事可能与老当家的有关。”
“他们要散播什么谣言啊?”
“他们说您对仇人的女儿情根深种,不配做大当家的......”叶霜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叶清墨一个不爽把自己大卸八块,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观察叶清墨的脸色,谁知道他不仅不生气,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除了这些外没了。”
“嗯,下去吧,还有,我觉得他们说的不是谣言,是事实。”叶清墨又喝了一口茶。
“是。”看到叶清墨心情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叶霜连忙脚底抹油开溜了。
叶清墨心情大好,却不知道此时在房间的风璃月因为他不说一句话的离开郁闷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