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以前一直跟着她外公外婆在外地。
回来的时候吃了茹菜,也是疼成他这个样子。我们枫市的茹菜啊,好多外地人对它对敏的。”
“别说外地人了,我是本地人都过敏了,那次疼的死去活来,住了两天的院。”另一位老师说。
校长急得满头大汗:“这可怎么办,已经四十了,还有十九分钟就要比赛了啊!”
学生的身体不能有事,可这次比赛又至关重要,三个名额来之不易,要是白白浪费了一个,真的是太可惜了。
刘老师啪的一声拍在校长的手肩膀上,“你还想着比赛,孩子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赶紧送医院啊!”
她明显更在意书彦的身体,把手上的手提包塞给旁边的一个老师,扶着书彦就要往停车的地方去。
虞舍连忙一起扶,因为紧张,又害怕书彦出事,额头上浸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昨天晚上,她记得,因为地域饮食习惯不同,她唯一没有伸筷子的菜就是茹菜。
如果,如果她也吃了,那……
校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别让书彦动了,让他坐下,我去开车!我们去医院。”
“我要…我要,比赛……”书彦说。
他在呼吸的间隙努力开口,疼的大汗淋漓,却还说要比赛。
“书彦,还有机会的书彦,身体是最重要的资本,我们先去医院。”虞舍说出这样的话都觉得自己残忍。
她的心都揪了起来,她和书彦读了这么久的书了,知道他有多喜欢数学。
现在比赛在即,就让他还没开始却先放弃,那不是剜他的心吗。
现在大家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别的比赛选手也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
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甚至还有人说:“怎么吃茹菜的不是虞舍呢?我们老师说,她可是数学上的变态。
不过,少了个书彦也行吧。”
那是虞舍第一次用可以说是冰冷的眼光看着别人,她不常发脾气,甚至是很少,平时连重话都没有对人说过。
可她听见那句话的时候,使劲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尽管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太多好人的,可是她全身的温度还是没忍住降到了零摄氏度。书彦已经疼成这样了,他们却还在想着自己少了个对手。
那个人被虞舍看的发毛,悻悻的扭过了头。
虞舍看着书彦的样子觉得很难过,可是没有关系,她会带着属于书彦的那一份,实力碾压他们的智商。
这时候,校长已经把车开过来了,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书彦扶上车。
“虞舍,褚际,你们两个不要担心,把状态调整好,好好比赛。”
校长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踩了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这时候已经五十二了,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八分钟。
虞舍站在原地,失去了一个战友的她心情有些低落,她必须要尽快调整好心态。
突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虞舍。”
好像过了好久,虞舍才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