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大会很快结束,合起来也就十几分钟。
不过就是个院子里的头的小会,名字挺唬人,但实际也就那样。
让大伙知道何雨顺和一大爷做了什么好事,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之后,各回各家。
娄晓娥和许大茂回到自己屋里。
许大茂刚进屋,就踢了一脚凳子。
“切。”
他也没说自己这是在烦谁,但是娄晓娥知道他性子,知道这是看何雨顺不顺眼了。
可问题是,你看人家不顺眼没用啊。
人家一技术研究员,就算是在厂里的李主任,那也得谦让他半分。
你一个电影放映员,拿锤子看人家不顺眼。
不过娄晓娥这话也没说出来。
反之,她说了其它的话。
“我就说何雨顺怎么能看秦淮茹那寡妇,原来是心善,和一大爷帮着她们家。”
娄晓娥坐到床边说道。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鬼知道。谁知道是不是看人家身那几两肉,这下好了,人家小何同志可是帮着你秦淮茹大忙的人,你该怎么报答我?”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心里颇为不爽。
娄晓娥对自己男人的话不置可否。
她知道自己越是维护何雨顺,许大茂就越是看人家不顺眼。
不过。
何雨顺终究是外人,许大茂才是自己男人,无论怎么样,胳膊肘都得往里拐点好。
这样子日子才过得下去嘛。
见娄晓娥不说话,许大茂也没声了。
但是看他的眼睛,滴溜溜转的飞快,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的啥。
说不定,又是怎么坑一把何家兄弟俩的事了。
......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埠贵坐在凳子,一脸神气,冲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鼻孔都快天了。
“看看吧,你们两个崽子谁还敢说读书没用?人家小何同志就是会读书,一回来就做了轧钢厂的技术研究员,工资每个月100多!比一大爷都高!”
“再看看人家办的事。联合着一大爷,不声不响地就把秦寡妇的事情给办了,这叫什么?这叫做脑袋瓜子灵光,说到底,还是读书读来的。”
阎埠贵独自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他身为小学的语文老师,在四合院这个满是工人阶级同志的地方,没有什么话语权。
这个时候出了一个何雨顺,可以说是给他大大地长了脸,长了知识分子的脸。
虽然这事情和他半点关系没有,但是却丝毫不妨碍他在自己的两个儿子面前吹逼。
听自己老爹吹了一阵后,两兄弟的白眼就差点翻到天去了。
不过这好歹是自己老子,怎么也得听着。
终于,在阎埠贵一通说舒服后,阎解成这才有空插嘴:
“爹,我马要和于莉结婚,按照她爸妈的意思,得办桌好的才行......你看,能不能花点钱让傻柱给做一桌?”
傻柱的手艺,那是远近闻名的。
大家都知道这个轧钢厂的厨子做饭,那是真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