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阴面的厕所总是会比其他地方昏暗许多,现在几乎是鬼怪可以出没的时间段了……
他看着下方的格挡的空隙,又不时抬头看向上方。
假若从那里看到些什么,当真能把人吓得魂飞魄散,可是刘伟并没有听到女孩离去的脚步声,这时连问几声,亦是无人应答,他开始对门外的状况感到不安。
嘭!!
就在这时,门被兔女郎一角踹开,里边一无所知刘伟被吓得尖叫出来,“啊!”
“你到底在里面干嘛?”女孩捂住耳朵,嫌弃地看着男子。
“我该问你吧?”刘伟将门心翼翼地贴壁放稳,撇下生理需求,去解决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你跟我来。”
杂物间里大多都是清洁人员用的工具,在他们最初的进入犬景的时候,三处地点便是上锁的状态。后来伟三世闲来无事,酒店的边边角角都有检查过,他依稀记得一层楼的这间可能会有他想要的东西。
“你确定?”兔女郎反复追问。
刘伟则从柜子上取下一卷麻绳,“确定。”罢他腾出一只手,扯掉粘在额头上的蜘蛛网。
接下来双方都没有啰嗦,女孩背过双手,刘伟则娴熟地给她的手腕缠绕好,准备打上死结,“紧不紧?”
“不紧。”
“那我绑了。”
不费吹灰之力,刘伟就将兔女郎的双手给固定住,随之是双腿,当第二个死结完成以后,伟三世顿时露出邪魅的笑颜,“哈哈哈哈……”
刘伟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脸皮,显然是要撕下什么东西来,而四肢被固定女孩见此番景象胆颤不止,“你想干什么?”
结果男子只是把刚刚没清理干净的蜘蛛网给弄下。
“那你就不能动了。”刘伟搓揉双手,“任我处置?”
“你不是想吗?”兔女郎白了刘伟一眼。手脚皆被紧缚住,她所能做也只有跳着逃跑,或是向一个虫子一般扭动躯干。可她却是什么都不做,算得上相当配合。
心里却是在内心深处咒骂了无数遍刘伟……
她需要钱,早年做过赌场的女郎,后来不得已跳过脱衣舞总之在出卖色相,但不会接受更过分的职业。
当然在家饶眼中她这样已经是非常下贱了。
女孩原先不觉得,可在一次脱衣舞过程中,她与粗鲁伸手的客人产生矛盾,随后被一拳重重打在脸上,耳畔满是贱饶评价,她觉得自己无比卑微。
“给你塞钱还骂人?真是条母狗。”
起因是看得兴起的一名男子给她内裤塞了钱,但也趁机摸了一通,她习惯性地了句脏话,结果对方二话不冲上台打倒在地,内裤更是被硬生撕开。
她所在的店
则是名不见经传的店,保安见闹事的团伙多是人高马大之人,亦踌躇不前。
这时,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出现。他并没有像中一样,硬派地去与无赖之人进行搏斗,那人不过是站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讲道理而已。
不过当他同样被打翻在地,鼻子血流不止,最生气的一位发现搞出的动静不少,便骂骂咧咧,离开了舞厅。
而挺身而出的年轻人正是伟三世。
“真逊啊。”刘伟先是脱下外套,披在了女孩的身上,随即用手帕擦拭地面上他的血迹,最后他歉疚地向下面的观众笑笑,爬下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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