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低头回复江让:“我觉得有必要在注重检查一下汴程的脑袋。”
“可以,这个可以申请用公款。”
“操!”傅严看着江让的回复,爆了句粗口,关闭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汴程被傅严吓了一跳,本来要到嘴里的橘子,生生让自己错过去了。
“干嘛?”汴程看着傅严:“吓了我一跳,盖的我橘子都没有接住。”
傅严站起来,走到汴程旁边,把掉落在病床上的橘子扔到垃圾筐里,嫌弃的看了一眼汴程。
“傻不傻呀你?”
“你觉得我傻?”
“你觉的你不傻?”
“你觉得我哪里傻?”
“你觉得你哪里不傻?”
“你?”汴程看着傅严,嘴一撅,身子靠在床头上,假装生气。
“觉得我傻是吗?你现在后悔了是吗?你……,你,你……哪个,……算了!”
汴程本来想说你这么快就变心了,你说的话都不算了,忽然发现他们俩除了昨天在沙发上的一些事,其他实质上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做,也没有承认过彼此的关系。
所以汴程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胸口憋得慌,只能生闷气的不理傅严。
傅严看着气鼓鼓的汴程,有点好笑,拉拉把椅子到汴程的病床旁。
“生气了?”傅严拿起一旁的橘子,在手里掂了掂,并放在鼻尖闻了一下。
“哼!”汴程冷哼了一声:“我怎么敢生气,我们什么关系?”
“你想问我要名份?”傅严说着剥开手里的橘子皮。
“呵!”汴程说着胸口起伏:“搞笑!”
“既然你不想要就算了!”
傅严把剥好的橘子,放在嘴里,好笑的看向病床上的汴程。
“你要给?”汴程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拿起傅严剥好的橘子,放在嘴里,说的无意,内心已经开始起起伏伏。
傅严把最后一掰,喂到汴程嘴里,拍了拍自己的双手。
“你不是不要嘛!”
汴程愣愣的嚼着嘴里的橘子,看着傅严的的眼神都变得没有光彩了。
“噗!”傅严忍不住,趴在病床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严,你滚!”
汴程伸出自己被子里的腿,便向傅严跺去。
傅严反应迅速的,一手挡住傅严伸过来的小腿,直接便双手把汴程的腿带进被子,自己的手却没有拿出来,直接伸进汴程的病号服里。
“出来!”汴程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傅严。
“确定?”傅严的手一直顺着汴程的腿一路向上。
…………
孟卓阳盯着电脑上,越来越下滑的股票,水杯直接砸在赵德的身上。
“你的人干的好事!”
“爸,你干什么呢?赵德也不是故意的。”
孟初奕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擦拭着赵德身上的茶叶。
“老公,没事吧?烫不烫?”
“你就顺着他吧?”孟卓阳看着女儿,眼里还有一丝不忍:“我好不容易牵上线,就为了不让江氏过来分一杯华上中庭这一杯羹。”
“爸!”赵德跪在孟卓阳的身前:“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刚知道的。”
“刚知道?”孟卓阳冷笑一声:“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努力吗?你一句刚知道就能抵消这些努力,这些投资?”
“爸,请您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处理好!”
“处理好,弄死这些人给他江让赔罪吗?”
“爸,这毕竟是十几条人命啊!”
“哪你可知道,我们后期的楼盘全都砸手里了,现在更是陆续在退押金的。”
“爸,一定有办法的。”
“这样吧!”孟卓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看了一眼赵德:“我知道你手里有汴程的以前在沉色的视频,你给我一份,我来解决。”
赵德听到孟卓阳的话,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就知道,这老东西,今天让自己过来,就是在惦记这个呢。
“爸!”赵德跪在地上爬到孟卓阳腿边:“不是我不给您,我签着协议呢,而且大部分的都被傅严给买走了,剩下的还是以前沉色的老板偷拍,偷偷藏起来的。”
“这视频里不止汴程,还有一些高层,所以这些东西不方便给爸。”
“不方便?”孟卓阳看了一眼赵德:“哪现在这些损失,你要怎么补上?”
“这………,”赵德有点犹豫:“沉色这几年有些积蓄,我全拿出来。”
“沉色?”孟卓阳就这么看着赵德:“你沉色的那些弟兄闯出来的那些事,你沉色的钱够填窟窿的吗?”
“老公。”孟初奕蹲在赵德身旁:“给爸吧,爸要这些东西,就肯定是有用的,爸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赵德紧张的看向孟初奕:“初奕,这些东西我要给了爸,让沉色的客人知道了,这沉色迟早要关门了。”
“一个伤风败俗的场所,这几年没有我兜着,它早就关门大吉了,还留着它过年?”
“爸。”孟初奕站起来看向孟卓阳:“您能少说两句吗?”
“这几年赵德在沉色付出了很多,他的那些弟兄也帮了我们做了许多上台面的事情,我们不能卸磨杀驴呀,不然人心都寒了。”
孟初奕蹲在孟卓阳的脚边:“而且您是市长,现在汴程的粉丝量庞大,我们内部首先不能乱呀!”
孟卓阳听了孟初奕的话,终究没有开口说话。
孟初奕起身扶手赵德:“老公,爸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赶紧解决这件事,你不要多想。”
孟初奕说着把赵德带到沙发旁,让赵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