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太子?”妇人懵了,她什么时候诬陷太子的?
她不过就是听那人的话,到长宁侯府门外闹一闹,怎么就成了诬陷太子了?
那可是当朝太子,她怎么敢平白无故的去诬陷太子!
就是给她一百八十个胆子,妇人也不敢啊!
这个罪,她万万不敢认的!
妇人猛地一惊醒,朝沈儒松大声哭喊,“大人,民妇冤枉啊!”
“民妇岂敢诬陷太子殿下,分明是他在狡辩不承认杀了民妇女儿!”
“还请沈大人为民妇做主,严惩这个杀人凶手!”
妇人开始还有点不敢继续说下去,但现在她越说越觉得就是这样,连她自己都信了。
“沈大人,您可不要听他的一面之词,他这是狡辩,民妇所言才是句句属实——”
妇人顿了顿,带着痛哭流涕的面容,转头指着穆元景。
她语气坚定,铿锵有声地大喊,“就是他杀了我女儿!”
“大娘,你这很双标!”穆元景笑了。
在这古代,她还真是没过如此双标之人,“我说话就是一面之词,是狡辩,而你就是为什么就不是一面之词了?”
看看,谁说古人不双标来着?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双标!
穆元景又扫视一圈围观是百姓,她才慢慢悠悠的开口。
“十天前的上午,我与太子在临江楼,当时在场的还有三皇子、六皇子与秦王,甚至是沈大人也在,大娘,你可还要说本公子这是狡辩?”
“再不济,临江楼的掌柜也可作证!”
穆元景看向妇人,笑道:“我是有天大的本事还是有七十二变,一下子从临江楼去杀你女儿?”
穆元景一双清亮亮的眼神直逼妇人,让妇人的计谋在她面前现出原形。
“怎——怎么可能——”
妇人怎么也没想到她不过就是随口编了一个日子,情况就开始反转了!
在场的百姓没有一个是瞎子,也没有一个是傻子。
穆元景都这样说了,还扯出当今太子出来,这肯定是这大娘在说谎了!
想到被大娘给骗了,险些冤枉了忠良之后,围观百姓当场就气炸了。
“呸,好狠毒的妇人,险些被你骗了!”
“最毒妇人心,要不是三公子聪明,我们大伙都要冤枉了三公子。”
“我就说穆将军怎么可能教出为恶之人。”
大家一口一个唾沫星子朝妇人身上吐去,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妇人躲闪不掉,只能被迫承受。
妇人面露绝望之色,群众义愤填膺,愤愤不平之际,沈儒松立即让人将她拿下。
这一事也算是就此告一段过。
聚集在此的百姓们本打算离开,谁知中间有一人突然仰头大声开口。
“三公子,今日是将军的头七,可否让我等小人进去拜见?”
送走闹事的妇人,穆元景正想感谢一下沈儒松,哪知她还没有开口,就乍然听到这话。
穆元景愣了一下,转头朝说话的那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