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闻言后,顿时一喜,忙的回声道:“国师考虑的甚是,是秦丰考虑不周,我们就在田园内见面!”
“小卓,我们先走!”
见着自己小姐答应了秦丰的请求,小卓不无的用眼神狠狠的剜了秦丰一眼,然后驾驶着车离去
秦丰倒是一脸无辜声道:“我可没有得罪你啊,怎么感觉有这么大的仇恨似的?”
一旁的柴元勋闻言后,不无的一笑声道:“想来是殿下的魅力大,小卓姑娘另辟蹊径,用这样的方式在你心里留下印象来!”
秦丰当即制止着柴元勋的玩笑道:“停住啊,若是你觉得小卓姑娘漂亮的话,你自己去把握,可别引火烧我身啊!”
柴元勋不觉明历般的道:“我觉着小卓姑娘挺好的啊,殿下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误会啊?”
秦丰回过头来,看着柴元勋,这货脑子挺正常的,莫不是眼睛有问题?小卓姑娘明显是小辣椒的性格,这样的人,怕是没有几人能够降服的住?
秦丰当即止住口,然后一手指着前方的田园道:“罢了,我们就不在身后议论人家了,这非君子所为,我们还是快些赶过去,莫让人家久等了!”
柴元勋点了点头道:“殿下所言甚是,既然是我们有求于人家,若是让对方等久了,不免有些不合礼数!”
秦丰听到这话,不知柴元勋真是怕迟到影响了事情,还是想快些见到小卓姑娘,一时之间,他无法决断
两人随后就赶到归田园居,面前的小院内,清宁幽静添新瓦,牛羊豚犬鸡鹅鸭,檐下鸟语呢喃燕,荷锄农夫背落霞。屋后绿柳随风舞,堂前摇曳满庭花,如絮袅袅炊烟起,歌声悠悠绕农家。当真是一副惹人艳羡的农庄盛景!
秦丰塔门进来后,不无的赞誉一声道:“国师当真是好福气,在这里生活,别有一番出世的清新脱俗!”
本来弯腰去取热壶的国师,闻言后,就站直着腰身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求网,殿下若是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何不留下来呢?”
本来跟着秦丰一道过来的柴元勋这时候,自是知趣的退了下去,秦丰环视四周,不无的失声一笑道:“可惜啊,秦丰心不在此,若是留下来的话,怕也是会搅乱了这里的清静闲雅,得不偿失啊!”
国师卫薇看着秦丰,浅笑一声道:“吴王殿下似乎是话里有话啊!”
对方就坐在秦丰的面前,秦丰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国师的容颜,卫薇的美丽与着她人不同,她给人一种冷若冰霜的感觉。饶是秦丰这么直视着她,她目光仍能平静地宛如无风的湖面,看不出她任何的心理波动。
就这么直视着对方,秦丰只觉她下颌曲线极其柔美,诱人双唇微微向两侧翘起,腮边泛起两个浅浅的梨窝,倾城的风姿不禁让人的呼吸为之一窒,连着对方的问话也没有回答!
国师卫薇似乎早就预料到这样的局面,她将着手中的茶盏放下,发出“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把秦丰从自己的意想中给拉了出来
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秦丰浅然一笑,似乎毫不放在心上道:“国师适才为什么有这么一问呢?”
卫薇将着手中的茶盏递过来,淡声一笑道:“好,殿下不说也没有关系,我相信殿下迟早会给我说的。”
秦丰浅呡一口茶水道:“不知怎的,在面对国师的时候,心里压力巨大,总感觉国师大人压人一头,让人无法喘过来气!”
“殿下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随国师怎么想了!”
国师卫薇放下手中的茶盏,将着目光抛向不远处黄灿灿的油菜花地,脸色出现了难得的笑意:“怕是没有多少人会夸我,但我还是心有幻想,我权当吴王殿下这番话是在夸我!”
不知怎的,这话从着国师卫薇的嘴里说出来,多了几分的落寂,想她如今的身份与地位,要什么没有?
秦丰松口气,看着对方浅笑一声道:“若是国师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当你的知心朋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下高攀了!”
卫薇看了秦丰一眼后,不无的掩着嘴“咯咯”笑来,这一举动,倒是让秦丰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此举这么可笑吗?
卫薇一笑之后,这才的止住声解释道:“殿下,奴家之前笑来绝不是取笑殿下的,乃是开怀而笑,想吴王殿下是何等身份,能成为殿下的知心朋友,岂不是我在高攀?”
秦丰看了对方一眼后,然后将着目光抛向远处道:“国师相信命吗?”
“一命二运三风水,此事容不得我不信,不知殿下因何有此一问?”
秦丰从着座位上坐起来,看着着前方道:“曾有一位阴阳大师计算,世界上的事物将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完全重现。也就是说,今生今世素未蒙面的熟识,或许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前,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境地,我们也曾这么相遇过!”
秦丰这一番话说出口,卫薇若说没有丝毫的触动是不可能的,她将脑袋微微上扬,不知是想看不远处的境况,还是想把已经涌出来的泪水重新给倒回去
片刻功夫后,才听到卫薇的声音传来:“吴王殿下不愧是天下的文坛词首,这么一番话,我现在听来,已经深信不疑了!”
秦丰对于卫薇的话,毫不为意,他当即迎风相笑道:“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啊!”
秦丰站立在原地,任由清风吹来,鬓发微乱,也没有再做出任何的举动,一旁的卫薇就这么的看着秦丰从他的话里,卫薇感受到一个不一样的吴王殿下
或许: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这句话,形容现在的吴王殿下最适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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