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笑着摇了摇头将手机夹在脖颈间，天元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一杯热茶后，一如既往的躺进了自己舒适的摇椅里。

“我听说整个布鲁克林区第九大街几乎被移平了，有传言说天空中掉下来了一个燃烧着火焰的巨型怪物，你不会召唤了一只恶魔吧。”

电话里，康斯坦丁的声音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我又不是黑巫师，怎么可能召唤恶魔来帮自己打架，不过第九街区被移平倒是真的，尼克弗瑞还因为这事跟我赖账呢。”

一想到两天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天元顿时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召唤来的地狱火提伯斯虽然确实够猛，当场把憎恶锤废后撕成了碎片，但同样的因为强大的破坏力，周围几乎没有一栋建筑幸免。

事情结束后脸黑的跟挖煤工人一样的尼克弗瑞，竟然当场赖起了账，几乎让清空精粹点的他，一场战斗下来毛都没捞着一根。

“不提这事儿了，之前朗基努斯之枪和那个伊丽莎白有没有消息。”天元话锋一转，将话题扯回了自己惦记良久的朗基努斯之枪。

“还没有！”

电话那头，康斯坦丁有些捉急的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我托人查了户籍记录，单单在纽约叫伊丽莎白的就有千人，所以……”

“我倒是没想到这茬……”

顿时明白了过来，就像叫“张伟”的人在东方某国度，一个小县城都可能百，天元叹了一口气道：“那慢慢查吧！”

反正以他目前的实力，还远不是那些天使和恶魔君王的对手，就算朗基努斯之枪出现在面前，他也基本没有办法保下那玩意。

“等一下我有个电话进来，我们待会儿聊。”

“好吧，保持联系。”明显对今后可能发生的情况，没有把握的康斯坦丁欲言又止的挂断了电话。

“喂，局长先生，一大早找我是不是我的委托费有着落了！”电话接通后，天元似笑非笑的说道。

“咳，是这样的。”轻咳了一声，尼克弗瑞跟口不提佣金的事，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们的人接到通知在墨西哥出现了一个会浑身冒火的飞车党，可能与神秘力量有关……”

“等等，你说什么？能不能详细一点。”

瞬间就联想到了一些情况的天元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之后尼克弗瑞详细的解释解释了一遍，警方发现有数条街道的马路被融化，周围建筑的玻璃异常碎裂，并在附近发现了一张车牌，随即结合监控记录成功抓获了一名，叫强尼·布雷泽的摩托特技演员，之后神盾局的线人就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报到了纽约分部。

恰巧被最近因为憎恶的事，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尼克弗瑞得知。

“复仇之灵！”

听完尼克弗瑞的讲解，天元非常吾定的说出了一个名称。

“你知道它？”尼克弗瑞的脸一喜，同时给旁边的特工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开始建立关于“复仇之灵”档案。

“当然！”耸了耸肩，天元拿过茶杯抿了一口温度刚好的茶水，语气悠悠的说道：“事实它们有着极为悠久的历史，自人类的祖先还光着屁股摘果子时，他们就已经出现在这片大地了。”

“很早以前，他们骑着被地狱之火改造过的猛犸象和剑齿虎四处狩猎，而现在他们紧跟潮流骑着摩托开着车到处溜达，只要他们愿意，凡是可以被骑乘的东西他们都可以改造成自己坐骑。”

说着天元忽然笑了起来：“当然，具体能不能骑着人到处乱跑，我本人并没有研究过。”

“你是说他们自从远古时期就已经存在了？”

自动忽略天元的随口调侃，尼克弗瑞皱了皱眉头后试图确定对方口中的信息，因为古老的历史通常意味着他们有着极为庞大的组织，和丰富的战斗经验，对付起来也往往无比困难。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天元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虽然他们遍布世界各地，但数量却并不算太多，而且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

“而他们的由来是，传说帝在诺亚方舟大洪水事件过后，发现人类的原罪本性尚未改变，但因答应过不再以大洪水这样残的手段来惩罚人类，便用复仇之灵来监管人类的罪恶，使人类宿主的灵魂结合成为恶灵骑士后，四处狩猎罪大恶极者。

那时起复仇之灵的主要职责是，监督世界人类的罪恶本性，并为那些被罪恶害死的无辜者们复仇，换句话说他们就像是天堂的CIA，或者神盾局特工。

但之后因为一些事复仇之灵们陷入了疯狂，并被地狱领主们引诱成为了他们在人间的打手，不顾后果的为他们收割一切罪恶灵魂。”

“天堂？地狱？”一时间脑袋还没转过弯来的尼克弗瑞有些懵。

“对，严格来说他们是疯狂的天使，远非凡人可以比肩的存在。”天元语气凝重的进一步解释道。

“那你可以对付他们吗？”尼克弗瑞有些急切的问道。

他可不管什么天堂地狱，对一名特工之王和暗中守护着一切的神盾局局长来说，只有对方的威胁程度，和自己的是否可以应对所带来的威胁。

所以他并不信任任何人，即使是对合作了很久的天元也抱着防备之心。

“不能！”天元闻声非常干脆的摇了摇头。

“那玩意可以审判所有有罪的灵魂，那怕你只是小时候偷看过邻居洗澡这种小事。”

“而且传说除了帝本人，和通往天堂的阶梯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杀死它！”

同时，天元无声的叹息了一句：“也不知道朗基努斯之枪，能不能把那东西钉死……”

听完天元的解释，电话那头尼克弗瑞突然陷入了沉默，半响后才迟疑的说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对付它吗？”

他不敢想象假如那家伙突然觉得总统有罪，冲进白宫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对方审判掉，或者看他这个神盾局局长不爽直接跑过来弄死他，那该是什么样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