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鱼贯而入几个长老听见这句话之后,纷纷赞同。
“大长老说得对,你不说我都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对呀对呀,这画的是什么瘠薄玩意?”
“我用脚都画得比他好。”
这图画的啥呀?
往鸡头上带个T就是凤凰了?
还百鸟朝凤图,这尼玛不就是菜鸡互啄图,这作者是谁,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看老夫给你画一个左右互搏图。
众人突然感觉到大殿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一股杀气从大殿之上散发出来,直逼他们心头。
“咦,今天也不冷呀,怎么感觉身上有些凉飕飕的。”大长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往四周瞟了几眼。
结果就看见了一身白袍的宗主脸色低沉得快要凝结出水来。
特别是一双眼睛,宛如一对利剑,恨不得化为实质过来捅死他们。
章长仰心中那个气呀!
踏马的,就你们能是吧?
画的瘠薄玩意是吧?
用脚就能画是吧?
你们不说你用瘠薄就能画呢!
要不是顾忌这几个玩意是宗门里硕果仅存的几个大佬,他早就掏出镇宗神器出来把这几个B玩意给捶死了。
其余的几个长老也发现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谁都不是蠢货,看着他的脸色,渐渐也就回过味了。
然后抬起头……吹起了口哨,仿佛刚才那些话不是他们说的一样。
大长老脸色成了猪肝色,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只能轻咳两声以掩饰尴尬:“那个,那个啥,我觉得这个画乍一看普通,但是再仔细一看,嘿,别说,还特么真有点意思。”
章长仰:……
你特么搁我这说相声呢!
给他们这一批判,他也不想承认这幅画是自己的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于是他走上去,把那一幅画扯下来扔在地上。
自行解释道。
“前几天出去办点事儿,有个画师见本宗气度不凡,非把这幅画塞给我,我当时也没看,今天刚想起来,才打开,你们就来了。”
“你们说的对,这画的是什么玩意儿?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回头要是再遇到他,我理都不带理他的。”
其他几位长老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对对对,您说的真对。
但是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画上的墨迹为什么还没有干?
难道今天还是回南天不成?
众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我们都知道他在撒谎,但是表面上我们要附和他。
强行解释了一番之后,也不管他们信不信,开始说正事。
他眼中露出兴奋,斟酌着说道:“此次召集大家来,是有一件喜事要跟大家分享。”
几位长老一听,立马把耳朵就竖起来了。
“宗主,不知是有什么喜事?需要把我们全部聚集起来。”
他们眼中露出疑惑。
章长仰当了这么多年的宗主,脑子是没什么问题的,也不是个铁憨憨,必定不会因为屁大一点事就把他们召集起来。
所以他们才好奇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大,值得把他们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
章长仰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除了一些实在在宗门外有事的,其他几大最高权重的长老已经全员到齐。
人到齐,胃口也吊足了。
这才说道:“执法长老此次外出追踪我那不争气的弟子,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吧。”
几大长老点点头,虽然这是一件丑闻,但是作为宗门的高层,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