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只拿了两个当中饭呢,分你一个怎么样?”
“吱吱”
挺上道。
她点了点头,跑到篓子边,拿出了一个布包着的窝窝,又跑了回去。
“喏,给你。”
小家伙警惕的紧,在两米开外不过来。
林荒酒蹲下来把窝窝往前又递了递,它又退后了几步。“我又不吃了你…”暗自嘀咕了一句,便把窝窝放在地上,自己去割稻子了。
小白团见那人不理会自己后,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敌不动我不动!
一会儿过去了,林荒酒割稻子。
又一会儿过去了,林荒酒依旧割着稻子。
白团子向前挪了挪,然后两个小爪子捧起了窝窝并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嗯,真香!
一晃便到了晚上,让大柱哥拉完最后一车稻子,林荒酒舒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朝原来小白团的位置看了一眼,发现窝窝和它都不见了,摇头笑了笑。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大,柔和的月光洒在林荒酒的身上,又融进了她的身体。不远处的一个白团子瞪大了眼珠子,觉得新奇。
一晃眼便走到了家,稻子已经被整整齐齐地铺在了院子里,上面盖了一层布。
“娘,不是说好回来我自己弄的嘛!”林荒酒把篓子搁一旁,走进屋内,无奈地说道。
“这有多大点事儿!告诉你,你娘是瞎了,但不代表干不动了!”苏媛青哼了一下,揣着手坐在炕上。
林荒酒笑了笑,坐上前去给自家娘亲按着肩膀:“这不是怕您累着嘛!”见她还要说些什么,赶忙转移了话题。
“哦对了娘,弟弟呢?”
“他睡了。”
“你到底从哪里捡的他?这一天到晚都在睡,偏偏饭点就准时醒了,醒了不哭也不闹,就张大着眼睛看着。”
林荒酒无奈:“我不是老早跟您说了嘛,从里山那里捡的,您还不信我!”
“家里没肉了吧?我明天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打点野兽。”
苏媛清望着自家女儿,别家的姑娘十三岁还在家中缝衣织布,自家姑娘却早早地拎起了男人的活计。
这般想着,心中又是瘪瘪嘴,也怪自己啥也不会。
心思细腻敏感的林荒酒自是察觉到老娘的情绪波动,手上的动作从肩上转移到了眼部周围,一般按揉一边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您最近眼睛感觉怎么样?”
“痛是不痛了,看东西还是和以前一样。”苏媛清被按摩的舒服极了,嘴上哼唧道。
林荒酒又揉了大约一刻钟,直到她约莫快睡着了才停下了手,搀扶着自家母亲上了床榻后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