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之前写的咒回同人
鸢被吵醒,她睁开眼,入眼是蔚蓝的天空,观察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有很多人围着旁边,对她指指点点。
她坐起身,身上熟悉的衣服和血迹表明她的记忆没有出错,只是摸一摸胸口,发现那贯穿心脏的伤口没有了。
什么情况?
她茫然的看向四周的人群,发现他们口中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到……不,人太多了,她只能看到无数条腿,根本看不到周围的景色。
不过还好,耳边传来熟悉的警笛声,这个声音她还是熟悉的。
等等?
警笛声?
人群中分出一条道,让穿着制服的警察通过。
鸢看着眼前的三位警察掏出证件向自己示意,然后嘴里又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奇怪,虽然听不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听着很顺耳。
啊,她想起来了,自己看的日漫中的角色说话就是这样的口音……所以她现在在日本?
所以说她不仅死而复生并且漂洋过海了?
而且还会躺在大街上醒来。
这是什么神发展。
鸢觉得自己应该是在街上,毕竟周围的人穿着各异,没有什么共同的特征。看起来就像是发现有人浑身是血躺在路上所以来凑热闹围观一下的路人。
鸢努力查阅自己脑海中的日文储备,最后挤出一句十分塑料的“斯米马塞”。
因为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发呆而以为鸢智力有所残缺的警官吓了一跳,发现对方可以进行交流后便说了一大堆。
该死,她听不懂啊。
鸢突然灵机一动,“anyuspeaknglish?”
英语是国际语言,应该能听懂吧?
万幸,跟她对话的那位警官听懂了她的英语,绊绊磕磕的用英语回问她是谁,身上为什么会有血,为什么会躺在街上。
问得好,鸢自己也想知道。
所以不管这位警官问她什么,鸢都不停摇头,表示我不知道。
她给自己立了一个失忆人设,在这种情况下,她跟失忆没什么两样。
最后几位警官对视了几眼,准备先把她带回警局再继续询问。
或许是看她没有什么威胁性,两位警官只是擎住她的胳膊要带她上警车,并没有拿出手铐。
鸢无比配合的跟着她们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回来到这里,但是她想回国。
反正自己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只要好好配合,国家一定会接她回去的。
见到鸢被警察带走,周围看热闹的路人也散去,继续他们平静的生活。
鸢跟着警官往停在路边的警车走去,右手边的警官打开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鸢顺从的弯腰准备上车,一只腿已经抬起。
下一刻,警车“哐”的一声被踹飞了出去。
鸢:惊恐那什么玩意那么丑坐在车里真是吓死她了!
警官:呆滞嗯?刚刚是飞起来的是车吗?
鸢刚刚一探头进车内,就发现在后座上有一滩像融化了的巨型冰淇淋的黑色不明物体,嘴里还发着奇怪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把车踹到一边,还翻了个个。
默默地收回腿,鸢看着身边已经往后腰摸去的警官乖乖的举起手。
破坏公物是她不对,但是你们也不能在警车里放那么奇怪的东西吧。
那是个人还是什么动物?
而且鸢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没有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
……居然把警车踢飞了。
鸢刚想解释什么,突然发现自己腿一软,整个人直接坐在地上。
?
又怎么了这是?
她突然坐在地上也搞懵了几位警官,鉴于鸢刚刚一脚踢飞了一辆警车,他们举着枪小心翼翼的靠近。
“站起来!”警官厉声道,说完意识到自己说的是日语鸢听不懂,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
站……站不起来啊。
鸢感受到体内空空如也的力量,脸上不禁浮现出错愕的神情。
刚刚突然爆发那么一下,已经抽空了她所有的力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个脆皮法师吗,一脚踢飞一辆车什么的根本不是她擅长的领域啊。
大量的记忆冲入鸢的脑海,她被这海一样的信息冲刷的动都动不了,只能僵硬的接受这些记忆。
发现鸢突然愣住,几位警官惊疑不定,他们上前用枪抵到鸢的额头,发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戒备着用手铐铐住鸢,然后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擎着她往警局走。
没错,就是走,因为警车已经被鸢破坏,警官刚刚上去看了一下,车子虽然没有完全报废,但现在是开不了了。
还好警局就在这一条街上,刚刚他们是在外巡逻接到报警才会开着车过来。
警官:“这个奇怪的女人怎么回事,大白天的躺在路中央,还好是步行街,要不然怕是要造成车祸。”
警官:“是什么行为艺术吗?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是本国人。”
警官:“她能一脚踢飞一辆车啊……先带回警局问问吧,如果真的不是国人就联系大使馆。”
警官:“看样子只有高中生啊,这身上是真的血迹吗,是不是在玩什么splay?我妹妹就很喜欢玩这个。”
几位警官闲聊着,突然插进来一道声音。
“bing这位警官说的没错哦,就是splay。”
那位有妹妹的警官警觉回头,发现几人身后站着一个白色头发戴眼罩的高挑男人。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年。
唔……看到三人身上的同款深蓝色制服,几位警官疑惑的对视一眼。
警官:这是什么学校的校服或者公司制服吗?
警官:不知道,没有见过。
“这位小同学是我的学生哦几位警官,我们正在参加一个splay活动,这个孩子突然走丢让身为老师的我很担心呢,还好你们找到了,真是多谢了。”
白毛眼罩男一边自来熟的揽上警官的肩膀,一边在背后朝学生招手示意。
两人中的黑发少年面瘫着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