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孙忠义告诉自己的那些密事,孙维梁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断:能让白家和胡家甘愿“隐姓埋名”在这里,除却意味着海量财富的“宝藏”,孙维梁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
白家与胡家关系交恶,应该就是跟宝藏有关。白家遭遇不测之灾,白玉堂却只是盯着胡家,想来目的也不是为了给白家报仇,显然的目标,也是直指宝藏。
只要是人,都会对象征着财富和神秘的隐藏宝藏感兴趣。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会让自己撞上,孙维梁当然有着满满的兴趣要参与寻宝大业。
当然,孙维梁保持着足够的清醒:这事,牵涉面很广,广到什么程度,孙维梁不知道,但若有人说,朝廷也参与其中,对宝藏有兴趣,孙维梁绝不会表示惊讶。
“说笑的,”孙维梁得到自己想要的,心满意足,主动转了话题,“听说这家店的酱驴肉可是一绝。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已经尝过一盘,果然应了那句话:天上龙肉,地下驴肉。今天既然来了,不可不尝。”
“我也听说这家店的驴肉做的地道,今天约到这里来,我也是假公济私,图个嘴福。”秦彦阁很配合的插嘴,把这话题坐实。
白玉堂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胡乱应付着,拿喝茶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孙维梁也不去管他,只是与秦彦阁两个低着头,低声说笑着,当然是拿高掌柜的那些私事来取乐。
秦彦阁应该早就听说过,却很配合的装作头次听说,表现的乐不可支。
白玉堂终于按捺不住,忍不住出口问道:“大人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啊?”孙维梁明知故问,“我说了很多话,不知白公子指的是哪句?”
“你说我们大家关心同一件东西,我不明白。”白玉堂进一步说清楚。
“这句啊,怎么,有问题吗?”孙维梁作恍然大悟状,“官府查到一些线索,现在正追着往下查。这条线索,任何人知道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实在太具诱惑了。我想,白公子肯定也知道。所以才有方才那一说。”
“什么线索?”白玉堂话刚问出来,自己就有些后悔了。
果然,孙维梁很爽快的回绝:“这是官府查案的机密,即使是我,也不能随便对外透露。就像白公子不肯与官府合作,与官府说实话一样。还请白公子谅解。”
“我没有不跟官府合作。”白玉堂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对。
“合作不合作,今天不谈。”孙维梁很沉得住气,不急,“咱们这是私宴呐。我倒是好奇,你们俩怎么交上朋友的?尤其白公子,竟然把自己对付胡家的杀手锏都告诉了秦彦阁,难道就不怕他告诉我,我再泄露给胡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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