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讪笑一声,不再多言。
叶尘穿过老太爷撞出的洞窟,朝他消失的方向赶去。
……
任府。
任家镇少有,也是最大的洋楼。
气势浑宏,装潢富丽。
深夜仍灯火通明。
一楼大厅中。
数十青壮家丁整齐站着,任发父女坐在他们中间。
此时,任发面色不大好看,任婷婷更是满面愁容。
“爸爸,当初要是把爷爷烧了,我们今晚也不用担惊受怕……”
任婷婷瘪着嘴,对着任发抱怨着。
任威勇死时她还没出世,她对这个爷爷印象不深。
为一个并不熟悉,且死去多年的爷爷搭父女二人的性命安危,她有些不乐意。
任发苦笑一声,无言相对。
任发作为任家镇首富,在省城里都颇有身价的大人物,已经在商界摸爬滚打大半辈子,他的心自然没有多干净。
但,他心中仍保持着传统孝道。
原本只是起棺迁葬,但起棺后叫他把他爹烧了?
他自然不肯做这样的事。
想到昨晚叶尘在任府所说的话,任发叹息一声,道:“就按纯阳小道长所说,若是今夜平稳渡过,便将你爷爷下葬,若是今夜不能……再烧也不迟!”
任婷婷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父女两身旁的青壮们,脸色都微微有些发白。
如今整个任府,就只有在场的这些人,其于女佣,仆人今夜皆被安排到了府外。
按照任发与他们所讲,今日或许会有变故,因此,今夜通宵无眠。
但,听着父女二人的谈话……这场变故怎么还与死了而二十年的老太爷有关?!
众人脸色发白,眸中带着惶恐之色。
一时间,客厅中的的气氛略有些沉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道沉重的脚步,好似什么东西在跳动一般。
嘭!嘭!嘭……
脚步声在寂静夜里显得极为清晰。
“这……这是谁来了?”
“听声音好像不太对劲……”
人群稍乱,有人语气微颤,低声开口。
任府乃任发府邸,有哪个人敢大半夜来扰乱清净?
任婷婷紧抿玉唇,脸露出恐惧之色。
她看向任发,目光中带着征询。
任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恐惧,吩咐道:“大家不要惊慌,把准备好的糯米撒到地!”
一众家丁闻声,向找到了主心骨,当即从脚边提起一带带糯米,均匀的洒落在地。
昨晚,叶尘来了任府,二人商谈良久,洒下糯米便是叶尘与他说的防护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