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月川见那程道人依旧闭口不言,便蹲下身来,扯着他的衣领道:“程无极,我可没那么多耐心跟你耗,你若说出来我饶你性命,你若不说,杀了你我也有法子找的出下毒之人。”
程无极受了重伤,加上多日水米未进早已是晕头转向,此时修月川说的话还未听全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霜何以为他死了呢,一掌推开修月川,双指便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霜何松了一口气,此人知道蛊毒,留着有用。
修月川一个不防备便被霜何一掌推开,此时心里对霜何更多了一份好奇,他甩了甩衣袖道:“怎么,莫不是姑娘与这老道也有愁怨?”
霜何:“并无恩怨。”
修月川:“那你这么担心他的生死做甚?”
霜何没好气的道:“关你何事?”
修月川看着霜何嗔怒的模样,越是想撩拨一番道:“人是我的人抓的,姑娘不能跟在下抢人吧?”
霜何:“谁要跟你抢人?”
修月川:“哦?不是抢人那姑娘还待在此处做甚?”
霜何:“多费口舌。”
霜何瞥了一眼修月川觉得此人甚是无理,不欲与之多费唇舌,待这老道半夜醒来,她悄悄的问几句话便是,何须与之纠缠。
飞绝:“公子,要不要用水泼醒他?”
修月川一挥衣袖坐在一旁道:“罢了,在此处修整一晚吧,明日还不说出实情,飞绝送他上路。”
飞绝:“明白,来人且带下去,夜里务必看好。”
虽然霜何那句蛊毒声音极低,但对于修月川来说,已然听的真切。
她既现下没有查问的意思,那肯定是要私下偷偷去问程老道,既然如此,何不守株待兔。
修月川心里打的一手好算盘。
见霜何欲要上楼,修月川忙一个闪身挡住霜何道:“刚刚惊扰了姑娘,见姑娘还未吃好喝好,何不坐下共饮一杯,权当在下为唐突了美人所致歉意,如何?”
霜何不欲与之多费唇舌,用剑抵住修月川的胳膊一下甩开。
修月川见霜何甚是有趣,便又伸手去拦。
莲华在楼上听不到打斗声,心里担心霜何便推开门查看。
一开门便看到修月川拦着霜何,心里怒火陡然上升。
指着修月川生气道:“竖子无理,拦一个女子做甚?”
修月川并未把手收回,微微侧头道:“呦呦呦,莫不是这位公子也心悦这位姑娘不成?”
“你…你…你竖子无理。”
莲华心里恼怒,便抄起立在门前的扫帚便向修月川袭去。
修月川一眼便瞧出此人不过是个温柔书生,并无武功,所以也不甚在意。
谁知飞绝一心为主,以为他家公子光顾着调戏美人,连人偷袭都并未发现,便在一只酒杯上注了力向莲华扔去。
由于霜何是背对飞绝,而她也没料到有人偷袭。
一只注了力的酒杯砸向莲华,莲华手中的扫帚便落了地,破碎的酒杯残片飞溅起来伤了莲华的手,血便失了控制,一滴滴滴落下来。
霜何一掌推开修月川惊慌失措的喊道:“华儿。”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谁都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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