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自己一睁眼,竟又回到了五年前。
一切还都没有发生,父母尚且健在,五皇子楚涵瑜还未登基,而自己,也刚刚立了自己担任将军以来,第一个大功。
南疆……果然是令人讨厌!
她一闭上眼,仿佛前世的事情,就在眼前,漫无边际的黄沙,堆积的层层叠叠的尸体。
还有那残阳中的一抹军旗,将落不落的,斜斜的插在黄土中,上面被血迹染的通红。
自己的父母和弟弟,为了自己不被威胁,主动用敌人的刀抹了脖子。
最后,她的五万精兵,全都葬送沙场,她只记得,那日的夕阳格外红,像血一般。
楚涵瑜,前世你费尽心思,只是因为害怕我功高震主,竟然和南疆贼子合谋。
如今我叶棠笙蒙受老天眷顾,从今日起,你就慢慢等你死亡的日子吧。
我发誓,你会死在我的刀下,以你之血,祭奠前世五万英魂!
………
经过几日的休息,叶棠笙终于有力气可以下床走动。
对于她恢复的如此之快,姚神医只能称之为奇迹。
张副将挠挠头,对着正在熬药的姚大夫不解的问:“那是不是说明,将军这次情况特殊,就连姚神医您都没办法查出来?”
姚大夫手里扇风的扇子一顿,转身拍在张副将的肩膀上:“老夫再有神医之名,那也不能真正做到起死回生,更何况将军现在的情况,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张副将遭了一通抢白,有些不好意思:“神医您别生气,我就随口问问,我保证不会出去乱说的!”
姚神医气的吹胡子瞪眼:“竖子愚钝,不可说!”
说完,也不理张副将,端着给将军的药,离开了。
将军的门大开着,外面的阳光刚好能够照进去,映的里面亮堂堂的。
“将军,药熬好了。”
叶棠笙坐在桌子前,手里还拿着一封信,看的正入神。
“有劳姚神医了!”
姚神医走过来,一把夺过叶棠笙手里的信,放在桌子上,脸色微沉:“将军,您的身子还未好,万不可如此劳累!”
叶棠笙也从善如流地走了过来,端起碗中的药一饮而尽,苦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着叶棠笙将药喝完,姚神医收拾了碗,放在托盘上,打算离开。
“姚神医等等,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将军请说!”
“那日,您摸了我的脉象,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姚神医摸摸自己的胡子,叹了口气,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语重心长的说:“我说将军,您一介女儿身,为何要入军营,这本该是男儿做的事,您,您这……”
姚神医虽然这么说这,但是语气里的疼惜却是真的。
将军…也才十七岁罢了,通常人家十七岁的女子,不是已经嫁做人妇,就是待字闺中,只等的一个如意郎君出现,谱写美好姻缘罢了。
“姚神医果然已经发现了,个中缘由,我不便多说,只希望姚神医能够帮我瞒着众人,等到了合适的机会,我会坦白!”
有些事情她没有办法说出来,包括自己原名叶棠笙,军营里的“唐生”也只是自己的化名而已。
“这本就是将军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只是…敬佩将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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