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这是我们的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
有了风语者,联合会就有机会彻底在终末之战中毁灭旧日隐修会。
甚至更近一步,唤醒古神的机会也近在眼前,这是过去一千年内都未曾有过胜……”
雄壮的演讲声在不大的会议室里回荡。
崔斯坦长老是一个演说好手,精通于职业政客所有需要精通的课程,尤其是演讲,说起话来铿锵有力,自有一种能够撼动人心的力量。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精心准备的台词更有冲击力的部分尚未念出,就被另外的人截断。
“崔斯坦长老,这太荒谬了。
首先,历史上我们曾拥有过火行者,但是显然没有获得你口中的伟大胜利。
第二,荀子忧先生没有从小接受过任何秘术培训,他的真名暴露在阳光之下十几年没有任何隐藏,随便一个有心人去他高中的官网上翻两页就可以得到“荀子忧”这个真名。
第三,他不是风语者,或者说,至少他不是一个完整的风语者。真正的风语者已经死在了十年前的歌诗利亚号里。
同时,很遗憾,我不得不指出一点,1995年组织去卢旺达寻找风语者的人正是你,崔斯坦长老,如果不是你的失误,我们本来完全不会陷入棘手的泥潭之中。”
无礼打断崔斯坦长老说话的这人明显和崔斯坦不属于同一个派系范畴。
他很有几分辩论的功底,一长串话说的井井有条。
长桌旁崔斯坦长老脸色红的像熟透的柿子,一时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我履历表上有丰富的任职经验。”良久,崔斯坦长老勉强从嘴里憋出这句话。
“不,我相信你的能力,我只是在质疑你的忠诚,长老先生。”
听到这句如此刻薄且阴毒的评语,长桌边很多男人都变了脸色。
长老们现在脸色如何取决于是不是与崔斯坦长老为站在同一战壕里的盟友。
长老的朋友们大多同仇敌忾怒目而视,长老的敌对者则面带嘲讽的笑意,也有很多人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没有人……”崔斯坦将“nobody”重复了好几遍用以加重语气。
“没有人能在卢旺达那种情况下做的比我更好!我们在非洲缺乏势力根基。”他说,“从我祖辈开始我就为联合会服务,到我死的时候,尸骨也会安葬在咸海的海畔。
我的忠诚毋庸置疑。”
“收起你的拿破仑式或者丘吉尔式演讲吧,崔斯坦长老。就算能力和忠诚都没有问题,你也已经老了。
不要想着把风语者捏在掌心了,是时候把位置腾出来让给优秀的年轻人。”
“那你的提议呢?无害化处理?这是犯罪。而且如果你口中的优秀年轻人是你的儿子,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公无私。”崔斯坦长老反唇相讥。
“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荀子忧是一枚不受控制的核弹,难道诸位长老想要每天睡在一枚随时会爆炸的核弹旁边?”
很多人眼神闪烁了一下。
“这是现在最合理……”
“反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