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谁说他是鬼?”华婿老神仙不依不饶,挨个问了起来。
这些人都不敢承认自己说鬼的事了。那个黑田更是将头几乎就要埋进裤裆里边去了。
显然,他们的谈话这个老神仙都听到了。只见她走到黑田面前说道:“是你说的?你说他是老鬼?”
黑田吓得筛糠了。下牙打的得得响,说不出话来。扑通一下给老神仙跪下了。
黑田这一跪下,其余的人也都跪下了。
大家以为这老神仙如此发怒,说不好要了他们这些人的小命。没想到这老神仙却是哈哈一顿大笑,说道:“瞧把你们吓的,你们啊,哪个也不够给我当徒弟的资格。你们没有这个资格。”
说完将白纱绸袖一甩,身子起来了。
姜桑见师傅走了,忙从后面追了去。“师傅,师傅!”追师傅的时候,姜桑气喘吁吁地问道:“师傅您知道这个老鬼是谁吗?”
不想师傅却生起气来。说道:“知道是谁又有什么用,他也不会来秀山了,他有了好徒弟了,就不会我这儿来了。”
说完,老神仙加快了速度,直奔秀山而去。
姜桑回头看看度度他们,已经传来阵阵马蹄声,说明他们已经逃走。就是追他们,看这情势他们也确实不知道是谁劫走了野人。
于是下了决心追随师傅去秀山吧,向她老人家问个清楚劫走野人的是什么人。要不然回去怎么和家里交待?
这秀山峰本是一块彩色石头,房屋院落尽是人工雕琢而成。姜桑方才稍一犹豫,便落后师傅一些,他飞进院落的时候,只看见师傅的一只鞋影儿,身子已经在方才出来时的窗户之内。
还在练功的小师妹向师傅的窗子挤了下眼。
姜桑心里话,您老人家走窗户可以,我这个徒弟可是不敢啊,于是他仍是轻轻的落地,在外面叫了声:“师傅!”
里面未应。
“师傅!”这一次加大了些声音。
“滚进来吧!”师傅怎么生气了呢。姜桑推门进去。原来师傅又在看那盘没有下完的残局,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五岁山的时候,就是这张桌子,就有这个残局。
这个残局,师傅是不许自己和小师妹动的。而她自己又常常沉湎于棋局之中。现在,她老人家又在专心致志地看着这盘残局,而且双眼不住地落泪。
华婿见姜桑进来,便对他说道:“出去!”
姜桑说:“师傅不讲道理,是您说让我滚进来的,我刚刚滚进来,你又要让我出去,是何原因?”
华婿说;“我让你出去重新进来。”向外一指,说道:“出去。”
姜桑没有办法,只好出去,重新进来,说道:“师傅我进来了。”
没有想到那华婿却又说道;“不行,你还得出去。”
姜桑说师傅您老人家想干什么直接说嘛。
华婿儿了,说道:“你是不是我华婿的徒弟?”
姜桑说;“我不是师傅的徒弟,那是谁的徒弟。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华婿故意嗔怒道“既然是我华婿的徒弟,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学呢?”
姜桑说:“这个您老人家可是冤枉徒儿了,不和您学,哪来的这些本事啊。”
华婿说;“既然跟我学了,为什么我走窗户你走门,”
“师傅,您从哪里走,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我一个小孩子家,没有一点规矩,怕是要让人笑话的。”姜桑可是怕了师傅的当,她老人家没事设个套儿让这两个徒弟钻也是时常的事。
华婿低下头,看着那盘棋说道:“今天师傅是想让你们学师傅的习惯,从窗户走一回,为的是让你们记住师傅是个走窗户的人。也就是个玩童派。”
姜桑看到了师傅眼里噙着泪水,说话的时候虽然也是带着玩笑,但玩笑中带有极大的伤感。便说道:“徒儿明白了。”
来到院子里,冲窗前的跋说道:“小师妹,你跟在师哥后边,今天咱们走一趟窗户,这是师傅要求的。
说完,便一个鱼跃,蹿进屋子里边来。跋见师哥走窗户进来,便也跟了进来。
旱跋清脆地答应一声:“哎,”跟了进来。“师傅,您找徒儿什么事?”
华婿说道;“姜桑,旱跋,你们俩给我听好了,今天让你们从窗户进来,就是要你们记住师傅的乖僻,是个有窗户不走门的人。师傅要走了,这一走我就不回来了。”
旱跋扑通一声跪下了,哭着说道:“师傅,您走了,徒儿怎么办啊?”旱跋只有七岁,刚刚山两年,御行术还没有学会,师傅走了,这座秀山她都下不去。
华婿说;“姜桑。”
姜桑也跪了下来,忙应道:“徒儿在。”
华婿说;“你师妹的一切生活用品,都由你来负责,每隔十天半月,你必须来山一趟,给旱跋带来吃的、穿的,用的。但有一点,不能带她下山,让她在山好好地用功,什么时候她自己学会了御行术,再自己下山。听好了没有。”
姜桑说;“听好了,师傅。”
华婿又看了眼桌的棋局,说道:“我这就去找他,这个狠心的老鬼聪,让我白白地等了他五百年,我要找他说理去。”
说完摸摸姜桑和旱跋的头,说道;“为师去了。”等话音落时,人已飞出窗外。
旱跋和姜桑追出门外,哪里还有师傅的影子。
旱跋一头扎在姜桑的怀里哭着说道:“师哥,旱跋今后可就你这一个亲人了。呜呜——”
姜桑搂紧了这个小师妹,说道:“不怕,师哥会照顾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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