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抽痛了下,心脏的的下意识反应,由不得她。
杜越泽,这个名字,似乎早就已经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骨头上,想要抹去,都已经成了痴心妄想。
“市这边,的子公司,有美国那边的总部给它撑着,所以暂时还动不了它。”总部的实力,不容袁礼看轻。
很多事情,总部那边虽然对杜越泽的一些做法很失望,但是一个好不容易起来的子公司,他们也不希望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了事情。
“哥,我先扶我妈去房间休息了,你也忙了一天,早点儿休息吧。”
不想再说什么,姚千舒扶着孙珍珠回到了房间。
关上门,孙珍珠乖乖的坐回了床上。
“妈,你这样蓬头垢面的,干什么呀,大晚上的,吓不吓人。”姚千舒心里憋闷,看到孙珍珠胡的样子,口气自然好不起来。
在姚千舒看来,现在的孙珍珠,就是在自暴自弃。
这么多年来,孙珍珠别的不讲究,对于自己的仪容,可是十分在意的,可是看看现在,还不如一个普通家庭的妇人了。
她的样子,在外面,人家把她当成乞丐都是正常。
“你干嘛,干嘛对我大呼小叫的,我是你妈,有你这样对我说话的吗,心情不好,别把脾气发我身上,还嫌我现在不够可怜,还是不够落魄啊。”
将散落在额前的乱发拨到了后面,孙珍珠双眼圆瞪,对姚千舒喊道。
“可怜?落魄?你好意思说,我都没脸听了,自己做的事情,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卖惨,到了今天这一步,怪谁?怪我吗?”
姚千舒也火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孙珍珠还不知道收敛。
竟然和姚秉怀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姚千舒怎么想,都想不通,她妈当时的脑袋,一定是被驴给踢了,才会大半夜的去找姚秉怀,被他喝酒聊天。
最后还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你,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要气我?你难道就不能对我说两句好听的?刚才我只是口渴了,想要下楼给自己倒点儿水喝,难道这样也不行?是不是到了你家,我就要跟住监牢一样,就只能待在这个卧室,寸步不出啊。”
孙珍珠真是够了,现在就连她唯一的女儿,也给她脸色看,这算什么。现在她心里的忐忑和害怕,已经够多了,可是姚千舒呢,从她傅家到袁家,姚千舒不光一句安慰的话没有,而且现在还怪罪她了。
这算什么。
孙珍珠是越想越气,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简直就是白养的。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搅蛮缠好不好,妈。”姚千舒头疼的拍了拍脑门。
突然一阵晕眩,让她退后了一步,扶住了旁边的墙壁,好大一会儿,那股晕眩的感觉,才消失。
刚才还红润的脸,眨眼间,苍白了许多。
感觉到了姚千舒的不对劲儿,孙珍珠压下了心里的不畅快,走上前,终于有了些做母亲的样子,“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了?”
说完,伸出一只手掌,就摸上了姚千舒的额头。
姚千舒拨开了孙珍珠的手,深呼了一口气,“你还在乎我的死活吗?我如果有个什么事情了,不是正合你得意,也就没人在你跟前烦你了,你就能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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