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拾起它们,走进了卧室的浴室里,浴室是用磨砂玻璃制成的。
套房贵的好处便是应有尽有,卧室的角落里有个不大不小的浴室。
她往浴缸里放满水,用手指头轻触水面,试探水的温度,待温度适宜后,她便扭紧了开关。
婳婳脱去衣物,踏入雾气萦绕而上的浴池中,让水慢慢淹盖过自己姣白的身体,疲惫的神经在此刻得到舒缓,舒服的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她想这样躺着闭目养神一会儿。
“咚咚咚”
陈迟生在门外敲响了卧室门,他们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海风,又加上小丫头走徒脚在水里玩了那么久,他怕她着凉,趁她洗澡的时间,他熬了一碗生姜水给她送过来。
距离她进进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他琢磨着,这么久她也应该已经该洗好了。
他连续敲了好几下门,可是门内都无人应答。
他以为她睡着了,可门缝里透出的光却显示着卧室里灯还没关。
“婳婳?”他在门外轻唤,门内寂静无声。
他怕她夜里睡不安稳,想进去把房间里亮着的灯给关了。
他试探性的把手握上门把手,他想的是如果门反锁了,他就去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派个人过来,把房间里的门钥匙送上来。
谁知他轻轻往下一按,门就轻松地被打开了,他推开门……
浴池里正裸着身子躺在浴池里小憩的少女,肤如凝脂,娇嫩如剥了壳的鸡蛋,此刻正紧闭双眼安静的躺在水里,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一步步萼靠近。
婳婳也许是白天太累了的缘故,轻轻一躺便不知不觉的进入甜美的梦乡,梦里有她喜欢的蔚蓝色的汪洋大海。
她身体无意识的下滑,池子里的水浸过了她的修长姣白的脖颈,没过她小巧的下巴,水将她樱红的棱唇盖住了一半,唇瓣上的水渍使得她的唇饱满诱人。
一头褐藻般的头发发尾浸入水中,几缕发丝贴在被雾气蒸得水润透亮的脸颊两侧。
婳婳迷迷糊糊的听见有道熟悉的声音在唤自己,但她感觉身体好疲惫,眼皮子好重,不想睁开眼睛,她想休息会儿。
紧接着,唤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听见了门从外面被打开的声音。
一瞬间,她的意识立马回笼,垂下的被雾气打湿的睫毛颤动两下,骤然睁开晶亮的双眼,条件反射的要站身,哗啦一声,浴池里的水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溅逸出了浴缸。
她听到了踩在卧室里的脚步声了,一步一步的再向这里靠近,一声比一声沉重,她慌了神,这套房里就只有她和陈迟生两个人,婳婳又赶紧坐回了浴池,蜷缩着身子,用双臂紧紧抱住双膝。
“陈迟生,你出去!”她红着脸爆喝一声。
陈迟生脚步一顿,他刚刚打开门,看到床上铺好的被子,就意识到了她还在洗澡,可浴室里也没穿出水声他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躺在浴缸里。
他便知道肯定是小姑娘不小心睡着了,他轻笑一声,真是个粗心的小笨丫头。
他知道如果他继续待在这里,被她发现了,她必然会生他的气,可他脚下却不听使唤的往浴室方向走。
他心底里有个声音在指引着他朝那个方向走,他也是个随心的人,既然他内心都这张想了,那他就遵循本心,往里走吧。
陈迟生才走了几步,里面本来没有动静的小姑娘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许是他刚才唤她的声音大了些,吵醒了她。他下次绝对不会再唤她,吃一堑,长一智。
陈迟生透过磨砂玻璃,他隐约看到了她柔美线条的美背,虽然看的不真切,却有种让人无限引申想象的魅力,足以让他为止着迷,他眼中逐渐染上了几丝欲。
“我进来给你送姜汤。”陈迟生说的是实话不过这中间出的岔子让他不想出去了。
“那你把姜汤放下,就赶快出去!”她气急败坏的喊到,她真的要哭了,房门忘记反锁,洗澡的时候还睡着了。
跟一个大坏蛋共处一室,出去玩了一趟回来,竟然玩的连防备之心都给玩丢了。
“好。”他听话的按照他说的去做,走到床头,把手上盛了姜汤的瓷碗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又走到卧室门边将门关上。
他的脚像在原地生了根一样,定住不动,他头次没有听她说的去做。
婳婳凭自己的听力判断他是否走了,她听见了他往外走的脚步声,还有放下东西的声音,接着是他走出房门,带上门的声音。
婳婳在确定他走了后,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后,她才发觉周围的水都已经凉透了,她冷得一哆嗦,随便涂上沐浴露擦洗冲去泡泡,用浴巾擦拭干净。
她的手在伸向裙子时候指尖一顿,方向一转,她拿了放在一旁的浴袍穿上。
她相信这偌大的酒店,浴袍应该是新的,她身材娇小玲珑,浴袍穿在她身上有点松松垮垮,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衣服的感觉。
她把腰带拎紧了,确定它不会掉之后,取过一旁的干毛巾,一边擦拭湿头发,一边走出了浴室。
起初她专注于擦拭头发,没太注意,后面她擦完头顶的湿发抬头时,时间静止了几秒,接着婳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把手上的毛巾一把罩在他的脑袋上。
陈迟生也愣了一瞬,任由她把毛巾一把糊在自己俊美的脸上。
他好像又闻到了她身上刚沐浴完带有的香气了,侵入他的五脏六腑,沁人心脾。
“你个大流氓!!!”她的小拳头像锤在棉花上一样,明明用了力,却没听见他痛得呻吟的声音,自己却打痛了手。
等她出够了气,他一把钳住她的两只手,一只手揭开盖在自己脸上的毛巾,其实他不介意这块带着她香味的毛巾在他的脸上多待一会儿,很香,有她身上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听见我说我出去了?明明是你自己瞎猜的,再说谁说我看你了,你出来的时候,我明明在低头玩手机,你没看见吗?”他早就想好了对策,他丝毫不为不承认自己做的事而感到心虚,反而带着被冤枉过后的委屈。
“……”她觉得他说的话是挺有几分道理的,好像这样的,但又好像不是这样的。
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在别人洗澡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跑进别人的房间,就算你是来送东西的,可是你送完东西不应该马上出去吗?”没错,逻辑合情合理。
“可这是我的房间。”陈迟生这一句话就彻底把她给噎住了,他说的好像又很对。
他紧接着又开始了先发制人的攻势,“还有,你先放开我好吗,我这么单纯的一个纯情青少年,你这样对我不太好吧??”他双手做投降状,一副被她欺负的可怜样。
他不知何时放开了对她的双手的钳制,改成了她两只手扯着他的衣领,一脸愤怒的看着他,半个身子还压在他身上。
再加上他刚刚去厨房给她煮了姜汤,还没来得及去洗澡,仍然穿着晚上出去时的那件被她弄脏的白衬衫。
衬得陈迟生倒是有几分被人欺负后的我见犹怜的模样,她这个姿势可能在外人看来更像是霸王硬上弓的小女霸王。
她像丢开烫手山芋一样很快放开了他的衣领,退的远远的,抓紧自己的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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