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傅七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鹞樱,又看了一眼篱银。
“好,我答应你。”然而,秋傅七刚一开口,在见到鹞樱狡黠的笑容以后,突然头顶瞬间一个黑影闪过,仅仅只是在瞬间,篱银便已经落入黑衣人的怀中。
篱银一见身侧的人,便瞬间露出欣喜的目光来。
等到鹞樱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人已经被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带走了。
大家的目光瞬间挪向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带着震惊的同时还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能够这么厉害?
秋傅七和战砚自然知道,这个面具人是白蔽之!
秋傅七缓慢站起身来,没有再去盯着白蔽之,既然篱银已经安全了,那就是时候对付现在已经满脸不可置信的鹞樱了。
“你……你究竟是谁,你是谁?快把银儿还给我,快还给我!”那鹞樱的视线依然停留在白蔽之身上,向着对方嘶吼。
白蔽之不屑开口,看了一眼身侧的篱银,见到篱银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他方才一直在观察整个局势,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出现,不过,见到篱银有危险,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出现。
“谢谢你,你又救了我。”篱银感激起来。
微政的目光一直未曾从那个戴着面具的人离开,心里不禁暗暗惊讶起来,在邓定城竟然还有这样好身手的人,真是不多见了,不过,篱银看起来似乎跟他很熟悉,那他又为何不以真面目世人呢?
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着某种秘密,微政在心里好奇了起来。
白蔽之向着篱银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只是同着篱银的目光一同望向了此刻不淡定的鹞樱。
“鹞樱,束手就擒吧。”篱银目光严峻。
他不再挣扎,只是扫视了周围一眼,瞬间无力的垂跪在地上,与此同时,白蔽之已经消失在篱银身后,没有人注意到白蔽之的离去。
这场争权夺利的闹剧,在鹞樱被关进大牢以后结束,令牌得以回到皇上手上,而江海城的那些军队也都被微政给控制了起来,大军退去,那些惊魂未定的大臣终于松了一口气。
“皇上。”众大臣这才纷纷低头拱手。
微政视线挪去,向着众人吩咐:“爱卿们今日都受苦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今日,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是。”那些大臣听得吩咐,一个个的都退出紫宸殿中。
微政视线挪向篱银身后,发现那位戴着面具的人已经不见了。
又是这么快,微政在心里再次惊讶了起来,这个人看起来真是不简单,竟然能够来无影去无踪,如此看来,如果不能收为己用,那便是个麻烦。
良靖靠近他们,高兴起来:“皇上,太好了,现在大家都没事了,方才我真是一直悬着一颗心”。
微政向着良靖满意点头,看向大家,夸赞道:“这次大家办得好,不过倒是战砚,你身为将军,竟然把管理军队的令牌随意给人,你可知道,这是要诛九族的罪过?”。
当微政将注意力放到战砚的身上的时候,所有的人笑容瞬间消失,方才还在欣喜的所有人,目光立即看向了战砚。
见到战砚认罪跪地,秋傅七和篱银也瞬间跪在地上。
“都是我的错的,这件事情不关他的事情,要罚就罚我吧。”这句话,秋傅七和篱银同时说出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视线又回到微政身上。
战砚没有求饶,只是淡定开口:“你们不必替我求情,这是我自作自受,跟任何人无关,皇上要惩罚也是惩罚我,不用你们来替我求情”。
战砚知道他们两个人一定会替自己求情,更加不想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收到惩罚,尤其是篱银。
良靖一脸担忧的看向微政。
“不行,是我拿向你拿的令牌,自然与我有关系。”篱银立即向着战砚脱口,随后抬起头来,也不怕得罪微政,继续开口:“皇上,这件事情是我们商量好的,如果你真的要责罚他,是不是也应该先责罚你自己呢,这件事情要错大家都有错,你要是事后来责怪人的话,我表示不服”。
“银儿,不能这么跟皇上说话。”秋傅七立即用着责备的语气向着篱银开口,虽然语气带着责备,但目光却是担心满满。
篱银当然知道,秋傅七是怕皇上正在气头上,要是弄不好降罪的话,那大家的努力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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