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好笑。”他笑了一下,解释起来:“明明都住在一起了,你也应该看见她对我的态度了,什么叫没有接受我呢,我看啊,你还是不要费尽心机了”。
“秋傅七!”鹞樱是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鹞樱,感情这种东西讲究两情相悦的,不管她是不是接受我了,他心里没有你就是没有你,你这样勉强糟践自己,没意义的。”秋傅七并不生气,反而想要开导对方。
“我不用你说教。”鹞樱侧过脸去。
“当初,我让你去寸城,一来是想要你看住箩邀,二来是想要提拔一下你。”说道这里的时候,他眼里流露出了失落。
“怎么,失望了?”鹞樱冷笑一声。
“当然。”秋傅七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失落,继续开导他:“你有没有想过,试着去接受别人?”。
“那你怎么不去接受别人?”鹞樱反问,觉得有些好笑。
“我谢谢你对银儿的情,打着我和战砚的名义在江海城做的那些好事,我也感激你,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是鹞樱,有些事情是得不偿失的,我不劝你回头,但只愿你知道,你现在在皇上眼皮底下做事,很危险。”秋傅七启口。
视线挪向秋傅七,鹞樱只道:“我一没偷,二没抢,为皇上办事,不怕危险”。
秋傅七只是淡淡一笑,明明就知道对方清楚自己口中的危险是什么,不过,鹞樱不承认。
“且不说你成功不成功,若是失败,你可知道箩邀会弃了你这个棋子的么?”秋傅七继续开口。
说道箩邀,鹞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处于什么位置,可路是自己选择的,鹞樱不后悔,最起码,回到这里,已经跟篱银说上很多话了,甚至,鹞樱还有能力去帮助篱银,如今,还有那秋羽,她······是自己的亲妹妹!
如果不回来,鹞樱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些。
此前,鹞樱同父亲进行了一次深谈,鹞府上下,如今也是跟秋府和辕府牵动着联系,皇上知道篱银的事情也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不想死,对于鹞樱来说,如今这般是最好的选择,这也就是鹞樱为什么想要拉拢篱银的原因。
先皇定下的罪不是儿戏,这件事情一旦被闹开,鹞府上下,还有秋府和辕府上下的人,生存几率渺茫。
这个谋反的决定,是鹞樱瞒着父亲决定的,同时,也没有同那箩邀明说,但是鹞樱心中知道,箩邀不管有没有谋反的想法,鹞樱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就凭鹞樱如今手底下的军队,也是从箩邀暗中授意江海城的细作从江海城调过来的,从这一点来看,箩邀不允许鹞樱谋反与箩邀有干连。
鹞樱手底下的军队,早就潜伏在了邓定城,在邓定城,没人知道鹞樱手底下紧握着一支军队!而如今头号敌人,就是掌管邓定城军队的战砚!
如果能够调动战砚的兵,鹞樱的实力就更加强大了,不过,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并且,十分的艰难。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鹞樱开口回答了秋傅七。
“你懂,只是你在装不懂。”秋傅七说得依然平淡。
“你如果这么有闲情逸致,不如去找战砚将军喝酒,反正如今我已经被你们给冤枉成这样了,你们既然想要除了我,那就请皇上杀了我吧。”鹞樱语气也恢复了平淡。
搬出皇上,这个鹞樱也真是够可以的。
“你现在可是侯爷,谁敢动你呀。”秋傅七开口。
“你既然知晓,那便知道,我可以给银儿更好的生活,你若是识趣就趁早从篱银的住所搬出去,并且告诉她,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鹞樱将话题转向了篱银。
“哈哈······”秋傅七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可笑的。”鹞樱白了他一眼。
“我想,银儿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了。”笑过后,秋傅七瞬间冷冷开口。
“你。”鹞樱瞬间站起身,冷冷的盯着秋傅七。
“怎么,不服气?”秋傅七淡定的站起身来。
“你才是害她的那个人,我会她好的,比你会更好。”鹞樱气得瞪着秋傅七,正要继续开口的时候,门却被人给打开了。
那荭惜怕鹞樱说错话,连忙靠近他们,安抚着鹞樱:“有话好好说,干嘛看起来这般动气呢,是不是,好歹,人家曾经也是侯爷,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你可不要把人家给得罪了,不然啊,万一人家转过身去害我们,那可怎么办呀”。
鹞樱的怒气这才消退,如不是荭惜的出现,恐怕方才就已经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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